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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6艺如的奇遇 哀求道:“啊不!不!不!别啊!不要再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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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1-7 19: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艺如的奇遇》——上集

人在投胎转世之前,如果选中的是一个美女签,神就会对她说:“祝贺你,你是即将出世的美女啦,你的天姿国色将会令男英雄们气短、令众男儿们倾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的美艳对男人们来说是无敌的!而做为交换的条件,你也有自己与生俱来的致命弱点……那就是绝对的怕痒!”

“星群”高级警官学校对一年级的新生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学校坐落在“浣熊”镇郊外的山脚下,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秋高气爽的季节,周围青山绿树环绕,景色宜人,犹如一个世外的天然公园。安逸的校园生活让很多人的精神变得消沉,但在这个清幽寂静的环境中,同样少不了令人心驰神往的奇闻异事。在附近校园深处的山林里有一座荒废已久的古老洋房,校园内流传着关于那所古老洋房的奇怪传闻,谁也不知道那座房屋的主人究竟是谁,很多年来也没有人进去住过,人们称那里为鬼屋,一般的女生都对此谈之色变,唯恐避之不及!但凡事总有例外,素来豪迈洒脱、身手不凡的“超级女生”凌艺如此充满了好奇心,自信而率真的特质,使她的胆略和勇气非一般人能比,任何的流言蜚语都吓不倒这位大小姐,那里越是神秘,她就越是忍不住要去看个究竟。由于学校明令禁止学生到那里去,对艺如来说自己的行动一定要秘密进行。要去那个地方探险,自然需要有个男生作伴,在本校另一个班级的上学的陈友谅,是她最熟悉也是最信任的人选,他们既是在高中时的校友,也是可以信赖的朋友。对陈友谅来说连做梦都想和这位年轻貌美的少女一起去探险,这次竟然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于是两人约好在周六下午2:00点见面。

周日下午2:05分的校园门口。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陈友谅在来回踱着步,在心里面念叨:“看来我和她还真的是有缘分呐!不过我才不会像某些男生那样,在她面前一点起码的男儿气节都没有!就算她立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轻易为之所动……”他正自顾低头挪步想到情操铿锵处,忽听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话声从背后送入耳中:“对不起,我来晚了!”陈友谅转身投眸,只觉眼前豁然一亮的闪现出一张美丽的令人目眩的面容,同时一阵令人心醉的清香也跟着迎面扑鼻,不用说那杏眼桃腮,目透英气的姑娘正是凌艺如。陈友谅不禁彻底的呆住:“呃……哦!没……没关系,我能和你在一起比什么都好!”虽然彼此之间早已熟悉,但直到此时,他才面对面瞧清了这位响当当帅妞儿的长相。只见她一头乌盈闪亮的秀发梳理的井井有条,其余的秀发均被干净利索的盘束脑后,可爱的长斜刘海和鬓发映衬着一张美艳照人的脸蛋,如同白领丽人一般清爽干练的同时,又不失清纯玉女的率真风范。艺如白里透红的俏脸宛如春放绽开的桃花,两道柳叶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明艳清纯的美眸,眸子中闪烁的却是寻常女儿家少有的英豪之气,俏立俊挺的鼻子跟冰清玉洁的秀丽脸庞相得益彰,闭合的两片樱唇就像熟透的果子一般鲜嫩。陈友谅在如此近距离看清了对方的容色后,心头莫名地热起,顷即怦然乱跳:“没想到她竟是这等美丽!”因觉艺如双眸投睇,陈友谅不禁腼腆的低头转避,朝她丰盈饱满的胸脯瞧了瞧,心跳反而骤然加剧。只见艺如的丰胸挤衣欲裂一般饱满,紫红色的V领口外套与里面纯白色的内衫交相互应,修长挺拔的双腿搭配着帅气十足的藏蓝色长筒裤,下面是一双动感十足的黑身白底的运动休闲鞋。面对眼前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俏佳人,陈友谅忍不住在心下赞叹:“这妞儿实在泡得!”艺如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把正事都忘到脑后去了,目色不悦的道:“别在这儿傻站着了,我们快点走吧!”

经过一段林间山路的跋涉,一座由深墙大院组成的古老洋房逐渐映入他们的眼帘,这是一座以石木结构为主的两层建筑,看上去显得破旧不堪,阴森颓废的很。转眼间他们就来到了这栋古老建筑的院门前,那是两扇样式极其古老的木门,门上雕刻着一些兽头的花纹,岁月的侵袭使得这些花纹渐渐斑驳,几乎看不清原先的模样,门框上还挂着几张残破的蜘蛛网。艺如的杏目俏睁,轩眉朗然道:“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她的话音刚落,一阵不算猛烈的阴风忽然从山林中吹袭过来,就连林间的鸟儿也四散飞奔,忽听院外的两扇大门就“呼哧,呼哧!”地发出一阵闷响。两人闻声皆愣,仔细一看才知院门是虚掩着的,中间闪出的门缝忽宽忽窄,不知是被风吹的突然作响,还是其中另有蹊跷。陈友谅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不寒而栗的说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艺如却镇静自若的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陈友谅则是一副畏缩不前的样子:“你果然是好胆色,我看还是你先请吧!”不料艺如竟掐他脖,一直拽到院门前,从他臀后忽踹一脚,蹬将上前。陈友谅叫苦未及,身已撞向门前,暗悲:“你这愣头青,却玩死我也……”哗啦一下子,门被陈友谅跌向前的身体撞开了。“扑哧、扑哧……”院子里的一群麻雀拍着翅膀,霎时腾空而起,随着院门的开启,一些薄薄的灰尘也跟着噼噼啪啪的落下,两人顿时都松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虚惊一场。艺如盈盈的目光往院内扫视了一圈后,觉得并无异常,走进院落后,发现里面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很多,在院内香草郁树的绿荫笼罩下,一栋破旧的古老洋房孤零零地耸立在院子的深处,因为这是一栋日式东洋风格的两层建筑,所以称之为洋房。房屋的墙壁上爬满了茂密的长春藤,把本来就不大的窗户几乎都给遮盖了。陈友谅拉住艺如的手说道:“难道你不怕吗?”艺如反问道:“有什么可怕的?”陈友谅脸色一沉,嗓音低沉的道:“这里真的有鬼哦!”只道这一句有威慑力,本以为会吓着她,没想到艺如却洒然无惧的反驳道:“那你见到过鬼吗?”陈友谅阴沉沉的道:“当然,我每天都见到!”艺如的妙目圆起,惊叹道:“什么?”陈友谅冷笑着说:“在镜子里面见到的!”接着就探头向她扮了一个鬼脸,忍不住吓之曰:“其实,我就是鬼!”艺如不仅不怕,反而鄙夷的斥道:“你最多是个胆小鬼!”陈友谅遭她鄙视,心有不甘的道:“你不相信是吧,今晚我就会变成鬼来到你的床前……”说着竟慢慢的朝艺如伸出双手,十根手指不停地在空中挠动飞舞着,做出一个想要抓挠她的动作,语带兴奋地恐吓道:“因为我喜欢挠处女的痒痒……”

艺如忍不住素手陡扬,忽听‘啪’的一声脆响,陈友谅的脸上登时挨了一记脆生生、热辣辣的耳刮子,怒叱道:“无礼!”陈友谅不由得捂颊愣住,他越发摸不著头脑:“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了!”见这位大小姐一味乱发脾气,陈友谅不禁皱起脸道:“你休要再打我,不然我就……我就真拿你‘无礼’一通了!”艺如闻言大怒,忍不住再次出手框他。陈友谅忽感脸上又有掌风袭来,抄手如电,随手截住了这一记耳光,同时也一并抓住了她的手腕,摆出一副绝不退让之态,愤然道:“你就知道用武力说话!”艺如以杏眼瞪还,怒道:“对你这种人就该用武力说话!”陈友谅回敬道:“你以为我怕你这个恃美行凶的小恶婆娘吗!”一听他竟敢说这等自不量力的狂言,艺如杏眼一瞪,昂然斥道:“好小子,你还不服气是吧!”大小姐用力甩开陈友谅抓她皓腕的那只手,丰胸一挺,向前走近一步,伸出白玉般的嫩指,戳向陈友谅的胸口,向他瞪眼道:“你敢跟我动手吗?”“这……”陈友谅一见她杏眼瞪圆,心又打鼓,手刚伸到半途便改为搔头,见她这等好斗样儿,果是惹不起,不由的蔫下头去,摇头苦笑道:“我哪里是你这蛮姑娘的对手,武斗又不是我的强项。”自叹不如的陈友谅心中难免懊丧,可艺如压根儿没当自己是女流,居然伸手来推他,大兴衅斗之势,而且拽著他的衣襟甩来甩去,口中轻侮道:“臭小子,我看你没种得很,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接着又用指头戳他嘴腮,蔑视道:“看你跟病猫似的,长得都不比我高,还敢在这儿晃。”其实他俩身高相若,凌艺如虽然拥有高挑修美的身材,陈友谅却也不见得短她半筹,只因气馁在先,立身难直,显得矮她一等。艺如喜欢耀武扬威,而一贯怯斗的陈友谅已萌俯首称臣之念。而大小姐却得理不饶人,戳的陈友谅几乎站不稳,两人相对而立,曦光中更显她容色摄人,陈友谅眼帘里一阵光影晃耀,竟有迷糊之感,心头一阵自惭,没敢直视这等艳光四射的容颜,他移开目光,口中唯叹:“哎……你真是够派的,我这次算是糗大了!”艺如不由的丰胸倍挺,豪气倍增,目含轻蔑的嘲笑他道:“你这孬种,不掂掂自个斤两,还敢跟我挑衅,真是自不量力!”陈友谅被一个俊俏的帅妞当面这么奚落,真是没面子得紧,转念间心中不由的大恼:“任她这般蛮不讲理那还了得?”趁艺如只顾挺身相逼而疏于防范之时,陈友谅的双手旋即探出,在她胁下飞快地胳肢了几把,艺如压根儿没料到他在这时候还敢来呵痒,对此极度敏感的她自然是吃受不住,被胳肢的花枝乱颤、娇笑连连:“啊呀……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挣扎了几下,身子一震竟失去了平衡,眼看要跌坐在地上,幸好陈友谅及时收手将她搀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艺如最恨别人对自己呵痒,不禁怒由心起,俏面越发涨红似熟桃,恨恨的咬唇道:“你死定了!”随即就以一个擒拿入手,捉住陈友谅一只胳膊反扭到他背后,按低腰身,就势抬膝顶脊,拗他嘴贴院内的一颗树干,牢牢地箍定。手段之干净爽利,宛然流水行云。陈友谅缩手不及却悔之晚矣,不禁皱着眉头叫苦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你干啥这是?放手哦!”艺如并未轻易放过他,将嫩唇伸到他耳边,愤恨的说:“小痞子,我最恨别人欺负我了,快点向我道歉,不然有你好瞧的!”陈友谅闻声转头一瞧,只见一张美艳照人的俏脸凑近而望,顿时心神难宁,忍不住调侃道:“我都已经瞧见了,你很美啊!”艺如见他心存顽念,拗手越发使劲,陈友谅胳臂被拧得反起并咯咯作响,他吃痛不过,咧着大嘴痛呼不迭:“哎哟……轻一点嘛……你想整死我呀……唉呀!你别用力顶我后腰!”说玩笑话、不诚心认错的代价便是一连串的痛呼。艺如问道:“还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呀?”陈友谅不加思索的回应道:“不……不想!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在艺如的铁腕政策下,陈友谅除了伏首低头,一概认错以外,别无摆脱僵局的出路。此举虽有损男子汉的气概,却也使对方气消不少,进而语气也更见缓和的说道:“我怎知你是真心诚意的道歉,还是故意在跟我耍滑头。”陈友谅忙道:“我可是真心诚意的跟你道歉啊,只要你能原谅我,让我给你跪下都行!”艺如爽语轻脆的道:“好啊,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她松手的同时,陈友谅的胳膊软绵绵地垂了下来,痛得他一个劲的直哆嗦,有气无力地呻吟道:“哎哟……看来我这把算是赔大了,你不会真的要我给你跪下吧?”见陈友谅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便无心再刁难于他,艺如叉腰脆哼道:“看在你向我求饶的份上,下跪就先免了吧,以后你若再敢欺负我,新帐旧帐跟你一起算!”陈友谅深知凌艺如这蛮妞儿貌似珠圆玉润,实则蛮勇尤胜须眉,不得不在口头上服软道:“不敢了,就算你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再欺负你了!”艺如仰鼻高傲地冷“哼”了一下,杏眼不屑的一瞥,正眼不瞧他一下的抬脚就朝洋房那里走去。陈友谅跟在后面兀自暗骂:“看把你给跩的,遇到我这样的菜鸟算你走运!”

走在前面的艺如没曾想到脚下会突然一软,迈出去的一步居然踏空了,身体也跟着猛地往下一沉,同时还伴随着朽木断裂的‘咔嚓’声和她自己下意识的一声惊呼,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在后面跟班的陈友谅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震撼吓倒。艺如一脚踩漏了被土层掩盖着的枯朽木板,整个小腿和右脚已经完全深陷其中,那木板下面是悬空的。艺如试图将腿脚从被踩漏的地洞里面抽出来,一试才知情况更不妙,她在心中暗急:“糟了!被卡在下面根本挣脱不动!”艺如这当下难免心浮气躁,无论怎么用力,被深深卡住的右腿丝毫也挣动不得,却累得她气喘吁吁,登时心里又气又急,只得红着粉嫩的俏脸,向在一旁发愣的陈友谅瞪眼道:“你还在那傻愣着看什么,还不快来帮我一下。”回过神来的陈友谅异常兴奋的答应道:“好耶!太棒了,你终于肯放下架子来求我啦!”艺如恼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因见她英气逼人的目光冷峻地射来,陈友谅再也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凑到她身前,关切的问道:“你没受伤吧?”艺如答道:“我没事!但这下面可能是个地道,被我踩塌的这块地方应该是个被堵塞的通风孔!”陈友谅问道:“何以见得?”艺如解析道:“你看这洞口的直径只有小腿那么粗,周围的土层都结实的很,只有我脚踩的土层是松软的,所以下面才会用一块木板撑着上面松软的土层,以免被人踩塌……却还是被我一脚给踏破了!”陈友谅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艺如垂眸低声道:“我的腿被卡住了,靠硬拽是不行的,得用巧劲,我现在根本使不上劲,你先把我扶起来再说吧!”陈友谅低头察看了片刻,忽听他恍然大悟般的说道:“你知道脚下的地洞里面有什么吗?”艺如瞥见他一副诡笑的嘴脸,心里登时也没了底,妙目漾奇的问道:“有……有什么?”陈友谅兴奋的吓之曰:“有老鼠和蛇……很可能还有鬼哦!”艺如嗤之以鼻的道:“你就知道鬼,我看是你心里面有鬼!”陈友谅继续眉飞色舞的道:“不要说我吓你噢,依我看这个鬼多半对你的腿足心存邪念,说不定他正在下面偷窥你的脚呢!”艺如一听便知陈友谅这番戏言的动机和用意何在,她咬唇片刻,俏面早已恨得煞白:“你这个混蛋……”可被陈友谅这么声情并茂的一说,她还真觉得自己脚下一阵阵的发麻,心下更是惊疑不定:“感觉真的有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在漆黑中朝自己的脚乱瞪,都瞪到让脚底感到痒酥酥的,就好像被小鸟用爪子挠一样的难受!”陈友谅又接着说道:“这还不是最糟的,如果是个急性子的鬼,他现在就会急不可待地剥掉你的鞋子,然后再……”正说到心旷神怡之际,话声徒遭艺如愤怒打断:“够了!你不愿帮忙就算了,少再这里胡说八道!”陈友谅看她抽腿不得、拔脚不能的样子显得很十分吃力,在一旁摇头咕哝道:“何必这么费劲,如果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帮你把脚弄出来,你信吗?”艺如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撇了撇小嘴,不屑的道:“哼,净吹!”

陈友谅从兜内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电棒,用手指着不远处一块微微敞开的方形地井盖说:“看!那就是这个地洞的入口,不知谁把它打开了,我正好到下面去帮你把脚弄出来!”不过陈友谅说话时的那种眼神怪怪的,好像有点要作恶的意思。艺如不由的剔然道:“小子,你别动歪主意噢!”陈友谅随手做了一个标准的搔痒动作,一脸坏笑的说道:“不动歪注意,又怎么能把你的脚给挠出来呢!”陈友谅此言一出,艺如登时飞红了俏颊,恨声道:“小畜生,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陈友谅忍不住吓之曰:“就冲你这句话,我今天就非下去扒了你了鞋子不可,然后再好好地搔弄一番,直到你向我求饶为止!”艺如这下可傻了眼,飞红的俏脸登时又被吓得煞白,惊怒交迭的道:“你竟敢非礼我!”陈友谅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的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不是要非礼你,而是非礼你的脚心!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因为痒的实在受不了,而把脚拔出来喽!”艺如怒道:“你……”艺如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冲上去赏他一通粉拳跟暴打,但因脚陷地穴抽身不得,只得蜷坐在地上气呼呼的干瞪眼,在气头上的她更显俏极美煞。其实陈友谅并无趁火打劫之意,只是禁不住想要戏弄她一番的诱惑。可艺如素来心高气傲,又怎能在他这等小蚱蜢面前示弱,大小姐非但没有被吓倒,反而越发的昂首挺胸,摆定坚贞不屈之态,不畏反迎,脆声凛然道:“小恶贼!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吃不饱兜着走!”陈友谅见她非但不肯就范,态度反倒更加强硬,索性涎皮赖脸到底,恐吓道:“既然你都骂我是贼了,索性我就乘人之危一把试试!”不料艺如指着他厉声呵斥道:“你考虑一下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的!”说罢竟提起一双矫健有力的白嫩玉手,咯咯的扭动着关节,摆出一副要痛扁他的架势,语含威胁的道:“臭小子,你给我等着哈,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陈友谅两眼一怔,心头不免打了个突:“她说要收拾我可不是闹着玩的!”陈友谅知她性子从不含糊,料想必有报复等着自己,两腿竟不由自主的乱颤,连站都快站不稳了,他在这位大小姐面前一向气短的很,不免心软的改口道:“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我这就扶你起来!”艺如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哼,你这坏蛋就是明知故犯,这次先不跟你计较了!”

陈友谅帮助艺如一点一点地站立了起来,被卡住的腿也慢慢地从地洞里抽了出来……。就在大功告成之际,艺如忽感下面的脚腕一紧,身体也紧跟着往下一沉,就连扶着她慢慢向上提升的陈友谅,也能感到下面有股力量在使她向下,两人不免一时齐愣。艺如的明眸登时圆起,惊呼道:“哎呀!下面真的有人抓住我的脚了!”陈友谅也不由的惊诧道:“啊……难道下面真的……真的有鬼!”艺如怒道:“别胡扯了……你抓住我,不要松手!”陈友谅不由的想起自己刚才吓唬她的戏言,没想到这次还真的应验了,震惊之余,陈友谅不免喃喃自语道:“下面那位可千万别扒你的鞋子啊!”话音刚落,艺如又惊呼一声:“不要啊,住手!”陈友谅忙问:“怎么啦?”艺如惊急交加道:“他在解我的鞋带!”陈友谅:“啊……?”在惊诧之余,陈友谅不免兀自嘟囔道:“没想到我的预言这么快就再次应验了!”艺如朝身后的陈友谅急道:“别提你那该死的预言了,你快点用力抓紧我,千万别松手!”陈友谅忙道:“哦!”艺如知道下面那人想要意欲何为,她用力的把腿往上一提,聚集了足够的力道顺着那股下拉的力量一齐踹了下去,忽感脚底一硬就瞬间弹开,仿佛是踹到了什么东西。这时从地洞内爆出一声沙哑的痛呼……,接着里面又传来‘扑通’一声闷响,原来她一脚把对方给蹬下去了。陈友谅不由的惊配道:“哇!好身手!”但那人在失身跌落的同时也顺手扯脱了她脚上的鞋子,艺如忽感脚下一凉,幸好她反应奇快地把脚往上一挑,鞋子最终才没有被拽掉,有惊无险地悬挂在她秀美的脚尖上。

待艺如把腿脚从洞穴内抽出后,那只黑色的休闲运动鞋就在她俊美挺拔的白袜脚上打着晃。陈友谅看得愣眼不已,他耷拉着嘴,刚要垂涎于外,忽听艺如喜出望外的说道:“好险啊,幸亏刚才一脚就把那个讨厌鬼给蹬下去了!”陈友谅赶忙咽回馋涎,以免挨掴于顷,同时又不无遗憾的问道:“那人为何没有把你的鞋脱掉呢?”艺如不无得意的答道:“姑娘我天生有一双丰足,此鞋穿在我脚上紧得很,别人轻易是扯不掉的,除非是我有意蹬脱的。”艺如边说边将鞋子倒扣了过来,磕了磕灌进鞋里的泥土。陈友谅不免看得两眼发直,他一边扶着单脚站立的艺如,另一边则抬手抹嘴,拭去馋涎。艺如是喜好洁净之人,纯白色的棉袜与藏蓝色的长筒裤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在她挽起一道的裤腿上还绣有漂亮的花纹,而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那只撩人心动的白袜秀足。白袜美脚原本就格外醒目,加之她秀美的脚趾还时不时的在袜子里面摆动两下,使得本来就诱人不已的白袜美脚又平添了一种勾魂般的可爱。陈友谅面对如此赏心悦目的美景,目光一时陷然难拔,鼻血几欲为之喷,脑中更是浮幻联翩:“真想亲手搔搔这妞儿的脚心,看看她究竟会怕成什么样子?哪怕只是用手摸摸她那美白诱人的脚丫,也能让我解解馋啊!不过……我敢吗我?为此而遭她一顿痛殴不说,就怕为这个她再肯不理我了,那可就得不偿失喽!”陈友谅一念至此,心中越发的感到不妥,他赶忙把眼光收回,克制一下有些失控的情绪,并使头脑保持冷静,回过神来后,心有感慨的道:“再不冷静下来,就要犯错误喽!”就在他欲罢不能之际,艺如已经穿上了那帅气十足的休闲运动鞋,并重新系好了鞋带。而陈友谅却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诱人不已的秀足,却只得干咽了一口馋涎,口中唯叹:“遗憾!”艺如才没心情理会他在一旁遗憾什么,穿好鞋子后,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那个微敞的地井盖,脆声道:“我就不信他不出来!”她随手抄来陈友谅身上的手电棒,陡然射向那漆黑一片的地洞内,威胁道:“再不出来,我就往下扔石头了……”说着便将地上的一块泥石踢进地洞内。

这时不远处那微敞着的地井盖被人从下面推开了,只见从地井内伸出一双粗糙的黝黑之手,接着又从下面钻出一个灰头土脸、蓬头垢面的脑袋,颤巍巍的从地井里爬了上来,那人的肤色黝黑,满脸的沧桑跟皱纹,腮边浓密的胡须清晰可辨,竟是一个老男人!在他额头上还有明显被鞋底擦伤的痕迹,刚才被踢中的正是这老男人无疑。艺如俏生生的呆在原地,只是妙眼莹闪地盯住他。那人十分吃力的从地井中爬上来后,正眼不瞧陈友谅一下,却低眼自艺如的秀足打量到头上,随即怒气冲冲地向凌艺如这边逼来,眼光却只盯在她那鲜桃果子般的脸蛋上。因见此人的眼光不善,陈友谅赶忙向艺如示意道:“我们快点逃吧!他好像是冲你来的……”艺如冷笑一声,仰面望天,摆出一副不屑一顾之态。陈友谅不禁心下苦笑:“等你落在人家手里,你就知道哭了……”只见艺如绷寒着冷艳的俏面,一双凛凛含威的美目英气逼人,如玉柱般挺拔修直的双腿耸然夺目地分立着,如同一只高贵的美鹅立摆迎敌一般的架式。陈友谅心头不免一荡:“她怎么就跟一只好斗的白天鹅似的?”老汉原本气势汹汹、大步流星地向她逼近,可当艺如显露出蛮勇无惧、毫不示弱的气势后,老汉突然在距她几步之遥的位置上停了下来,他暗觉眼前这个神气非凡、相貌俊美的女子是个大有来头的高级妞,看着她如白玉一般光嫩的娇面,老汉不禁先抬袖擦拭起自个脸上的灰土。艺如稍定心神,脆声发问道:“你是什么人?躲在下面神神秘秘的搞啥鬼?”老汉开门见山的答道:“我是这房子的主人,在自个家的地窖里干活!”听他这么一说,凌、陈两人都不禁一怔,先前只道这破旧的房子早已没人住了,怎么又突然冒出个房主来。待见那老者一身农人的扮相,一看就是个干粗活的,瞧见他一张好怪的赃脸,艺如不禁皱了皱高傲的鼻头,心道:“好赃的人啊……噫!不用说也能看出来,他一定山里的村民,要不就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流浪汉,八成是把这儿当成他自个家了。”那老汉不禁又反问道:“你又是谁?到这里来干什么?”艺如英眉稍紧,一口回绝道:“这不关你的事!”而老汉却冷哼一声道:“我看你一定是个女窃贼,这小子是你的同伙!”陈友谅见艺如的俏脸涨红,忍不住替她辩驳道:“老家伙……你这是在颠倒黑白!她可是这附近警官学校的学员,是专门捉贼的!”艺如蹙眉瞪他,愈怒道:“谁要你多嘴了!”陈友谅辩白道:“我是在帮你说话啊!”艺如并不领情的呵道:“这没你的事,你一边呆着去!”陈友谅本是想替艺如打抱不平来着,岂不知口无遮拦的辩解,等于一下把她的身份出卖给了对方。艺如心道:“嗐!没人比你更蠢就是!”这时老汉插话道:“我不管你是谁?总之是你把我踢伤了,就得向我赔罪!”凌艺如心高气傲惯了,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不肯轻易认错:“凭什么给你赔罪?是你先拽住人家脚不放的,踹一脚算好的了!”她此话一出,老汉登时气往头冒,但又不忍心伤害眼前这位俏不可言的美貌少女,只得强忍火气地说道:“我看在你还是个小姑娘的份上,所以才给你面子!你若识相……就乖乖地向我认错并道歉,我今天就饶了你这回!”艺如不禁仰起她高傲的鼻梁,从鼻孔清脆地冷哼一声,昂然驳斥道:“哼!什么小姑娘?拜托你把脚尖垫高一些,看看自己长的有没有我高?”老汉被这么一个蛮横的丫头当面羞辱,面子上岂能挂得住,不免恼羞成怒道:“你别不识抬举!给你台阶还赖着不下是不是?”艺如虽觉理亏,嘴上却哼一声以示不屑,噘嘴道:“哼!我懒得跟你废话……”随即向在一旁傻愣着的陈友谅递了一个眼色说道:“我们甭理这家伙,咱们走……离开这鬼地方!”

艺如说罢抬脚欲走,却忽感腕脉骤地一紧,原来自己的手腕被一只像鸡爪似的黝黑老手紧紧的抓住。艺如甩手怒道:“放开你的赃手!”老汉非但没有松手,扣拿她皓腕的那只手反而抓的更紧了,狞声道:“你别想溜,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了,你就甭想离开这里!”艺如这蛮姑娘岂会被他抓住,她柳眉微竖,屈膝一提,足影急闪,老汉立时痛弯了腰,但他反应也够快的,中招之后居然一头扎进艺如的怀里,把脸贴在她饱满的胸脯上,手竟不由自主地在大小姐的玉体上乱摸,闻到少女身上散发的一丝女儿体香和清纯的香水味,竟有醺然欲醉之感,哽咽道:“哇哦……”在一旁观战陈友谅,一见之下,全身的热血瞬间沸腾了起来,脸色登时涨似猪肝一般,气急道:“唉呀,便宜了这老色狼!”岂用他说,艺如此刻的心情更是羞恼交加、恨之不已。大小姐如此自珍的千金玉体,还从未跟男子的脸如此贴近过,她登时怔得眸圆,涨红的俏脸如鲜桃一般,旋即奋力挣出她高挑俊美的身躯。艺如愠竖秀眉,咬着嘴唇,把白皙皙的玉手捏成一个好不结实的粉拳,还没等对方解释就“砰”的一声朝他脸上使尽全力地打去。眼见那老汉不由的倒退而跌,顺着艺如的那一拳之势退出三四丈之外,在滑出甚远后,踉跄地倒在远处的草丛里。妞的怒拳之劲,由此足见一斑。艺如将老汉打倒之后,犹不解恨,目蕴责色的冲到他身边,猛地抬脚踢在对方腹下,又给他肚子上补了一脚。这一脚也不比刚才的那一拳好挨。老汉“噢呜”一声惨叫,整个人儿缩成一团,几乎连黄胆汁也呕了出来。看著老汉疼趴在地,她不禁大有宿仇得报之快,哼一声:“姑娘才没那么好欺负!”陈友谅只见那老儿的前额磕地,远远看似跪伏在艺如的脚下,他看得好笑,心道:“撞上凌艺如这蛮姑娘算你倒霉,想不认栽都难!”老汉知道这妞儿出手毫不留情,为免继续挨揍,虽在吃痛当中,仍不由的跪坐在地上辩解道:“姑娘请息怒!我也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你听我慢慢解释……”艺如那修长挺拔的美腿一屈,提脚斗地踹在老汉的肚皮上,只听“咚”的一声,如击鼓似的把他蹬滚入草丛里,以免其多嘴。老汉自知不是这野蛮少女的对手,倒在草丛中愤恨不迭:“臭丫头!我记住你了,你要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艺如横眉冷对,不以为然的说道:“来呀!有种你就只管放马过来,姑娘才不怕你这种鱼腩!”老汉被这骄横少女气得一口酸水涌了上来,呛的自己咳喘连连,最后连酸水都呕了出来。因见老汉也是满腹的委屈,艺如反而恨意大释,垂眸冷然道:“你还是在这歇会儿吧,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连多看一眼也是几天吃不下饭!”说完扭头就走,陈友谅迎上来,抚胸称慰的感叹道:“哇……原来你一拳两脚就能把对方搞定!看来你对我多少还是手下留点情啦?”艺如不耐烦的道:“你们全都是蛇鼠一窝,像你这种货色……姑娘都不屑下手!”陈友谅变色道:“不会吧……”艺如多次受陈友谅的戏弄,恨其轻薄可恶,不愿再搭理他,一个人气冲冲的迈出院外,“轰”的一声把院门一摔,门板险些把在身后跟班的陈友谅撞倒。这就是大小姐爽利火爆的性格,陈友谅知道她还在生自己的气,暗怪之前不该多番戏耍于她,眼见艺如快步走远,落在后面的陈友谅忙道:“唉……你走那么快干嘛?慢点走,等等我呀!”艺如驻步稍停,顿脚急道:“你快一点啊,像个老头子似的磨磨蹭蹭!”陈友谅在返回的路上不由的百般讨好这位大小姐:“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啊?”艺如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吗?”只见陈友谅的脑袋像捣蒜一样点个不停:“明白,如果让学校知道,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本故事上篇完——)
《艺如的奇遇》——下篇

艺如和陈友谅分开后,回到自个在学校的公寓时已是下午6点了。艺如的三个室友正等她回来,室友晶晶说道:“你出去办点事情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我们还等你一起去吃饭呢!”室友婷婷也附和道:“是啊艺如,你的手机关机了,我们一直都联系不上你!”艺如答允道:“哦,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当她下意识的一摸兜里的手机时,却随手抄了个空,再掏另一只兜里,钱包也不见了,她突然想起今天在老屋大院中遭人搂抱时的尴尬一幕,心中恍然道:“啊!那老贼的手可真快,趁机把我的两件东西给偷了!这可恶的家伙……我跟他没完!”艺如记得那家伙自称是房子的主人,回去找他并不难,但此时的天色已晚,好友还等自己一起去吃饭,因此她决定明天一早再去找那老贼算帐!钱包里的钱虽不多,但自个身份证件、信用卡还有房门的钥匙都放在里面。一贯粗心大意的她,丢钱包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但这次艺如并不打算把丢东西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好友们,免得她们追问,自己也解释不清。这时又听室友甜甜说道:“明天是星期天,我们决定上午去学校的体育馆打网球,四个人一起玩正好,你可不要找借口推辞啊!”一向豪爽坦荡的艺如,这次却神情忸怩的道:“啊……明天上午我有点事情要办,要么你们先去玩,等我办好事情后再去找你们吧!”三女一听皆恼:“你就找理由推脱吧!”

第二天艺如和好友们都起了个大早,为了表示出对打球的诚意,艺如跟她们一样都换上了从头白到脚的网球装。艺如让她们三位先走,并保证自己在办玩事后尽快跟她们会合。兵分两路之后双方各走一边,艺如只身一人来到了那个让她久久不能释怀的是非之地。那历历在目的阴森院落,再一次地映入她的眼帘,那虚掩着的院门和那天看到的一个样子,好像从来没被人打开过一样死寂沉沉,“吱啦”一声打开院门后里面依旧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这次连一只麻雀也没有出现,艺如不禁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艺如走进院内后,感到有意怀不善的目光在暗处一直监视她,她瞧了瞧那个曾被她踩漏的地洞,在心里不禁又打了一个寒战,心想这次可是要冒更大的风险了!可她毕竟是粗中有细,决非全然莽撞,为了不重蹈那天脚陷地下的覆辙,她有意识地贴着院墙的边缘前行,蹑手蹑脚的从侧面绕到房门前。洋房的大门是一扇结实的木门,房门是依然是虚掩着的,就在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忽然从门缝中伸出一只毛茸茸的黑手紧扣她的玉腕,艺如登时被吓的失声惊叫:“放手啊!”艺如虽看不到是谁在抓她,但一看这只黝黑的老手,她登时就知道里面那人是谁了,心下既惊又怒的道:“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手!”可里面那位偏不松手,反倒用力把她往屋里拽,艺如趁着抓她的那只手伸出门外,用力的把房门往里一夹,只听里面发出另她耳熟的痛呼之声,抓她手腕的那只黑手也随之缩了进去,艺如赶忙向后躲闪了几步,以免再遭里面那人的暗算,她冲着屋内昂然怒叱道:“里面那厮给我听好了,有种你就光明正大的滚出来,别躲在里面装神弄鬼的做缩头乌龟!”见里面没有反应,艺如捡起一块巴掌大小的石头,对准窗户甩了进去,只听哗啦一阵碎响,一楼窗户的玻璃被她砸了一个大窟窿,脆声呵道:“再不滚出来,我就继续砸玻璃给你听!”

如银铃般脆亮的话声刚落,两扇房门旋即从里面打开,那位农人扮相的老汉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他在昨天挂了大彩,一颗眼窝已经瘀青,右半边脸颊肿胀着,额头上还有明显的擦伤痕迹。老汉再次低眼自她秀足打量到头上,眼见这位蛮横少女的装扮与上次迥然不同,今日清纯玉女的风姿神采分外鲜明,由于走的匆忙,秀发都没来得及盘整,一头乌莹闪亮的秀发柔顺洒脱的齐肩左右,白皙皙的脸庞上透出春桃绽放般的花容月貌,满身的青春朝气郁郁芬芳,又经奔跑热盈,益增激情活力四射。艺如不同于一般的庸脂俗粉,有着清新绝俗般的纯美气质,人人不须多瞅一眼就皆知此位杏眼桃腮、姿秀俊挺的霹雳娇娃是何等的品质,便连老汉这等农人扮相的泥腿子也不例外,他猛然间再次瞧清了对方那俏若熟桃之颜,不禁在心中暗暗赞叹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妞!”只见她一身轻衣长裙飘逸,上穿白色立挺式短袖休闲衫,裸露出一段雪嫩无比的手臂,下配白色腰带的浅杏色百搭中裙,在及膝不到的裙子下衬出洁白如玉的修长美腿,脚上蹬一双纯白色的帆布休闲鞋,超出鞋邦的白色花边棉袜诱人不已,在袜邦处带有可爱的蕾丝花边做装饰,这身清爽脱俗的装扮配在她英姿挺拔的身段上,无论俏立亭亭还是健步驰骋,都能显出寻常女儿家少有的帅气。老汉立在门前,直了直有些驼背的腰,喘着粗气,阴沉着脸孔道:“你胆子还真不小,昨天的帐我还没找你算呢,今天就又跑来这里撒野了!”艺如杏眼瞪圆道:“你少来这套,昨天你趁乱摸走了我的钱包和电话,快点还给我!”老汉的两眼一怔,目光触及她一双英气逼人的蛮横杏眼,受其容色所摄,竟不自觉的跌步后退,不自禁地脱口而出:“瞧你这话说的……我拿你东西干啥?”艺如只道他是在做贼心虚,俏眼鄙视曰:“哼!你别狡辩了,乖乖的交出来就放你一马,不然……哼哼!”艺如顺势提起拳头微微地晃了一晃,以示警告。老汉从对方的眸色中看出她有恃无恐,没敢再迎视美少女的一双艳迫之眸,目光不由的低垂下去窥探那双诱人不已的秀足,心中忽感莫名的热起,喉咙也禁不住涩然咽动,往下咽了咽垂涎欲滴的口水,耷拉着眼皮,垂眸低嘿道:“既然你说是我干的,那就过来搜吧!”艺如焉料她置否得如此干脆,一向守身如玉的她自然也不愿去搜别人的身,她越发的羞恼,正有不知所措之感,但见对方目不转睛地盯在自己的脚上,口水都差点流了一地。其实以凌艺如这等高挑俊美、错落有至的身段,只要是男人都会留意看她英姿挺拔的俊腿和美足。其实她早觉那老儿眼不规矩,最初尚能隐忍火气,再觑那厮又现馋态,竟动起色心来,忽又生憎于心,英眉一紧,怒叱道:“有什么好看的?”老汉赶忙把眼光收回,却又话声微热的殷勤道:“我只是想看看……昨天你不小心把脚陷进洞里,有没有崴到脚脖子?”此话一出无异于火上浇油,艺如心中的火苗顷即又燃,怒不可遏道:“狗賊!你还敢打我的主意?踹一脚真是便宜了你!”

老汉心道:“你何止是踹一脚啊,我老朽差点就被你给废了!”但一听她这么一说,眼皮不禁又垂了下去,重新把目光投窥在那双惹人喜爱的秀足上。艺如登时满眼的愤恨之情,只见她矫腿抡起、飞足掠地,将地上的一块泥石踢向老汉,他躲闪不及,额头被那块泥石给击了个正着,撞碎了的泥土碎屑溅了他一脸,灰头土脸的模样显得甚是难堪。艺如也没曾想到那块被踢起的泥石……居然不偏不倚的击中了他的脑门,原本只是下意识的给对方一个警告,哪知竟会如此!艺如看得亦感好笑,她叉着腰,挺胸傲视曰:“叫你再敢偷窥!”老汉用手抹了抹垢面上的尘土,再一摸额头上居然被砸了包,不禁一脸怒气地发指曰:“我……我老虎不发威……你还真把我当病猫了!”老汉随即朝艺如身后使了个眼色,把头一点,用口令做信号说:“你们给我好好地修理她!”艺如还真以为有他的同伙埋伏在自己身后,她下意识的美目转顾,结果却扑了个空,方知中了老狐狸的声东击西之计,谁知再一转头,那张黝黑的老脸竟出现在自己眼前,口含一根竹管,朝她吹送大股香腻之极的烟雾。艺如在慌乱中不意吸进这团迷乱之烟,脑中急骤恍惚,娇面微见赤色,只听那老汉温言道:“撞上我老人家算你好运,和你正好相反,老夫我从不喜欢滥用暴力……”艺如预感不妙,用手捂着俏脸慌忙欲逃,但一时晕头转向,娇躯摇晃欲倒,双眸霎间朦胧,双目若醉,心念已似凝固一般,怎么也转不过来了。老汉眼见这美少女已无反抗之力,趁势将她搂进怀里,眼见她一双妙丽清纯的蛮横杏眼带着那长长的眼睫儿慢慢的闭合收拢,这才如释重负的松口气道:“终于把你这野蛮丫头给搞定了……”

老汉抱起自己的战利品走进了洋房之中……他把艺如平放在一张有枕头和床垫的单人床上,自己却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直喘,抱着她这等身高腿长的娇躯一路走下来,自然是累的不轻。直到此时,他才有机会心平气和的、仔仔细细的近距离打量着眼前这熟透鲜果似的俏佳人。艺如终究青春貌美,容色难掩,酣睡中更显她容色甜美可人,美白光洁的玉体配上这一身轻盈洒脱的休闲装扮,如同一颗鲜熟嫩透的桃李新果一般水嫩诱人,只消多看一眼便起品尝之欲。看着她这等引人入胜的睡姿,惊艳之下的老汉不禁两眼放光,目露赞色,赏心悦目的点头称赞道:“恩!这妞儿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极品!”老汉越看越有些按耐不住高涨的情绪,心下更是赞不绝口:“这妞儿长得是够标致的,能享用到这么上等的极品,不仅是前世的造化,就连今世也死而无憾了!”他绝非那种好色的鲁莽之徒,然而守着沉睡中的清纯玉女,终究难以无动于衷。其实当独自面对这等楚楚不凡的美艳少女时,哪个爷们也经不起这等诱惑。老汉心头一阵狂热,禁不住探嘴在她桃腮边“嗒”的呶了一口。在美色面前男人的劣根性全都暴露无疑,就连这位历尽沧桑的老者也不能免俗。老汉在心中慨叹道:“次女害人不浅呐,连我这样身经百战的老鸟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他将艺如的身体放平、双腿拉直,准备享用眼前这道绝世无双的盛宴。此时老汉把脸靠的更近了,眼光竟不由自主地一阵晕耀,隐约又感清香透鼻而沁,他不禁用鼻子贴着少女的衣裙闻了起来,禁不住感叹道:“哇……好清纯的香水味啊!”在闻过艺如的衣裙后,老汉用那双布满皱纹和老茧的粗糙大手,沿着她玉柱一般修直挺拔的长腿一直摸到她的脚腕处,摸着那如同白玉一般水嫩光滑的肌肤,由感而发的赞叹道:“不愧是清纯玉女的身体,摸起来手感就是爽啊!”在摸完了她的一双玉腿后,老汉把目光投向了那双令他心驰神往的白袜美脚,心中耿耿于怀的道:“这小娘们可把老夫我给害惨了,待会我绝饶不了她!”随即就上手扯开了大小姐的鞋带,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另只手握住鞋跟用力的一拉,那只白色的帆布休闲鞋立刻就被他给轻松的拿下。老汉仔细一瞧,激动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只秀美挺拔的白袜玉足旋即展现在他的面前。老汉全身的热血登时就涌了上来,一时激动难抑,惊叹不已的道:“此乃……人世间所生之极品尤物啊!”兴致高涨的他迫不及待地扒掉了艺如的另一只鞋子,把她一对丰盈诱人的白袜秀足并列摆放在一起。因见这少女的双脚果然是一对秀美之极的白袜尤物,老汉不禁高兴的哈哈大笑,心有感慨的道:“把这两只人间绝顶的白袜美脚排放在一起,真是太妙了!”

白色的清纯,花边的怡人,丝棉的质感,玉体的光洁,香味的清新……这些元素叠加在一起,共同衬托着一对美白诱人的白袜香脚。老汉像鉴赏艺术品那般专注地打量着这双白袜美脚,那皱巴巴的老脸上早已挂满了垂涎之色,手竟不由自主的向她脚上摸去。凌艺如脚上穿的是一种为女孩特制的蕾丝花边棉袜,是由光滑细腻的真丝棉等一系列复合材料加工制成。由于这类棉袜的纤维密度极高,因此十分的结实耐用。尤其是穿在脚上时的视觉效果,比普通的针织棉袜更显纯白诱人的质感,至于摸起来手感,则要比光滑柔顺的丝袜还要顺滑数倍不止。老汉一只手在她脚背上轻轻拂动,另一只手则沿着她脚底那道柔美的弧线不停地来回抚摩,揉摸着那如丝绸一般光滑柔顺的白袜表面,老汉情不自禁的感叹道:“享受白袜玉足的最高境界就是这般了!”接着他又抚摩起艺如的另一只白袜秀足,觉得这样做还不过瘾,于是改用双手握住她丰盈诱人的双足,接着便用两根粗笨的拇指在她脚底下尽情的揉捏起来。老汉一边把玩着艺如温软的脚丫,一边欣赏着她撩人不已的白袜脚底,同时还不禁想象着待会收拾她时的幻境,心中激动不已的道:“臭丫头,待会你醒过来,我有你好受的!”老汉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徒手玩弄白袜玉足所带来的快感,心中不免陶醉起来:“用眼一看,玉足的优美挺拔撩我心神;用手一摸,白袜的细腻顺滑令我抓狂!”在一轮自我陶醉的足底按捏过后,他不由的闭上双眼,把口鼻对准艺如的脚底狂热地亲吻起来,狂吻之后再细细的品味着她袜底的味道,淡淡的袜汗味和清新的袜香味交融在一起,使老汉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把脸紧贴在艺如的脚底下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在心中慨然长叹道:“我真的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凝固……”触脚生情的他像枯木逢春一般迸发出久违的激情与感慨!经过一番如痴如醉的脚底热吻,老汉仍觉得意犹未尽,忍不住伸出一根皱巴巴的食指在她的脚底下画起了圈圈来。然而才刚画了几下,就忽听美少女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似是有些要苏醒的迹象。老汉这才从迷恋白袜玉足的情迷意恍中清醒过来,心中暗觉不妙:“糟!药力维持不了多久了,再这样下去……万一她突然醒过来,看见自己的双脚被这么玩弄……以她的脾性还不立马就废了我?我吃这蛮丫头的亏够多的了,这回不能再大意了!”老汉刚才只顾着玩弄凌艺如那双惹人喜爱的白袜美脚,却忘了应该先用绳索把这个凶猛的蛮姑娘给固定起来,以免在她醒来时暴起伤人。因此老汉不得不先放下这对让他爱不释手的白袜美脚,并恋恋不舍的亲吻上几口,赶忙离开找绳索去了。

屋内的空间适中,陈列着几件像古董一样的旧家具,窗户均被用厚厚的窗帘遮挡着,气氛显得阴森诡异,好在室内的吊灯、壁灯都是开着的。不知过了多久艺如终于慢慢的清醒了过来,一双俏生生的美妙杏眼慢慢睁开后,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整个身体呈“丫”字型的姿势被绑在了这张木制结构的单人床上,连鞋子都被脱掉了。但觑身上的衣衫都还安好无损,别无不适,她心头才稍感宽慰:“还好没遭这老贼……”可回想起之前发生的窘境,却依然心有余悸的很。艺如开始奋力挣扎着试图挣脱捆绑,而她的手脚均被绳索牢牢地固定在床上,绳索又跟床体紧密相连,无论她怎么用力挣扎也丝毫挣动不得,看来这回是没办法反抗了。艺如暗恨那老贼的绑法刁钻,在气恼之余也暗觉他有恋足的偏好,心中越发惴惴不安起来:“如果那老贼只是恋足还好说,要是他喜欢……算了!别自己吓唬自己了!”艺如不愿再想下去了,就在她一念至此,心中越发感到惶恐不安时,那个满脸皱褶的黑面老汉径自推门走了进来,搬来一把椅子在床的旁边坐下。艺如奋力地挣动着绳索,妄图摆脱它的束缚,却仍是无功而返,气得她躺在床上愤恨地瞪目怒喘,一双凛凛含威的美目中透出的是阵阵杀气,恨不得亲手把眼前那家伙撕成碎片,以解心头之恨,但现在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而老汉却被她的威猛气势所慑,为了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他笑嘻嘻的开口说道:“你终于醒啦,看样子睡得很香啊!不过,你的眼神令我太没安全之感了!”艺如怒不可遏的道:“你想把我怎么样?”老汉语含兴奋的嘿然答曰:“还能怎么样?你把我整的这么惨,还不许我教训一下你吗!”艺如不服气的问道:“你用什么卑劣手段把我给弄晕的?”老汉一脸得意的回答道:“什么叫卑劣手段?这叫胜之不武!我一贯崇尚用非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用麻醉药来对付你这乱发脾气的蛮姑娘再合适不过了!”艺如自然是一万个不服,呸了一口,怒声道:“你这厚颜无耻的家伙,有本事把我放开,干嘛还非得用绳子绑着我?”老汉眯起眼瞧着这位粉面桃腮的忿怒少女,以及她杏眼圆睁时那俏生生的样儿,禁不住调侃道:“当下安全第一嘛!你虽然看起来像千金小姐,可一旦发起威来,犹如一只凶猛的母虎,野蛮的让人发怵!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艺如恨恨地瞪了他一会,粉腮像在跟人赌气似的微微地绷鼓着,她在气恼之余也自知目前的处境于己不利,只得先压一下心头的怒火,坦然正色道:“只要你先给我松绑,以前的帐……我可以不跟你算。”老汉抬手摸了摸那张破了相的老脸,又用手抚摩着胡须暗思了片刻:“要是就这么放走她,那也太便宜她了吧!”老汉收拾艺如这蛮姑娘的决心已定,继而愤愤不平地说道:“你想得到挺美,我吃了你这么多的苦头,应该是我跟你算帐才对!”艺如毫不示弱的瞪眼道:“怨你自讨苦吃,挨打也怪不着我!”听她这么一说,老汉当下七窍生烟,情绪激动的愤然道:“你害得我老朽这张脸都破了相,态度还敢这么蛮横!不好好地教训你一下,你让我今后的老脸往哪放?”艺如在自觉歉然的同时,不免忐忑不安的问道:“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挑明了说罢!”老汉从嘴里冷笑一声,眯眼嘿嘿道:“我好想杀一杀你那嚣张的气焰,灭一灭你的威风,把你彻底的修理整治一番,直到让你对我心服口服、百依百顺的无条件服从为止!”艺如知道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不禁趾高气扬的蔑视道:“那你是在痴心妄想!不怕告诉你,我从来就没向任何欺侮我的对手屈服过!”老汉听她这么一说,口里反倒干笑两声:“呵呵,正因为如此,征服你才有成就感呐!”艺如恨道:“你……”斗嘴非她所长,此时的身子又挣动不了,因此她只得气鼓鼓的徒瞪一双美丽而又蛮横的杏眼。然而老汉的目光一触着她瞠着美目时那不甘不服的模样,霎那间直叫自个的魂儿乱跳,就跟玩弄她的白袜玉足一样让自己久久不能释怀。老汉见艺如被辩驳得口拙,不免又得寸进尺的道:“就算你这小蛮丫头的脾性再倔,我也能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艺如的柳眉倒竖,愤然驳斥道:“老贼,你不要欺人太甚了!”老汉暗感说教在这种作风强硬的蛮横姑娘面前已不管用,但又不愿真的伤害眼前这位俏不可言的美艳少女,他到底想怎么收拾这个在平日里被骄纵惯了的野蛮丫头呢?这时老汉的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从身后抄出一把木制的戒尺,在自己的手掌上来回敲打着,语含威胁的问道:“你猜我要怎么惩罚你?”艺如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目露不屑地撇了一下小嘴,挺起丰胸,脆声凛然道:“说那么多废话干嘛,来吧!要动手就快一点!”老汉本以为能吓倒她,不料这位大小姐压根儿就不怕这个。老汉不禁在心下暗自惊配道:“没想到这位娇容月貌的甜妞儿,还是个临危不惧的女辣子!这妞儿有性格,我喜欢!”其实警官生——凌艺如素来都不惧怕打骂,她自幼接受文韬武略的培养和训练,比一般文弱的女孩要坚强的多。艺如在心中不禁暗自窃喜道:“哈!用戒尺打我算什么?这种场面我见多了,不过就是受点皮肉之苦罢了,根本吓不倒我!”

这时老汉突然挪动椅子靠向艺如的脚边,目光开始寸步不离地锁定在她那双秀美之极的白袜嫩脚上。艺如对此自然是再敏感不过了,她蹙眉鄙视道:“喂!你还没看够么?”老汉目含兴奋的点头赞美曰:“多么秀美的一双脚丫啊!”艺如闻言乃是一怔,心感不安的剔然问道:“那……那又怎样?”老汉解释道:“你用脚踢伤了我,当然要惩罚你的双脚了!老师惩罚学生不都是打脚底板的吗,所以我也要打你的脚底板呐!”艺如以为这老贼在恋足之余还喜欢虐足,登时柳眉竖起,勃然怒斥道:“胡说八道!没听过老师有这么干的,只有变态才会这么做!”老汉被她连珠炮轰,不禁皱着脸道:“别看你现在嘴硬,等会就知道厉害了!”说着便徐徐地挽起自个的衣袖。艺如俏眼一瞥,不屑一顾的说道:“哼,谁怕你啊!”老汉在垂眸打量过眼前的这双白袜嫩脚后,自信的说道:“当你忍不住向我求饶时,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啊!”艺如瞪起她明丽清纯的俏眼,语含轻蔑地说道:“我看你是在痴人说梦吧!”老汉眯起眼睛,嘴角挂出一丝冷笑,似乎越发觉得这妞儿可爱。而艺如却不屑再多看这老贼一眼,她闭上了双眼,咬紧了牙关,挺高了胸脯,绷直了秀腿,摆出女英雄舍生取义一般的高昂姿态。这位大小姐素来都只愿逞强而不甘示弱,她不禁把自己想象成巾帼英烈一般,就在她浮想联翩之际,忽感从脚底下钻出一阵让自己浑身发毛的奇痒,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也跟着一齐涌了上来。艺如猛然清醒过来,失声惊叫道:“哎呀!你干什么?”她定睛一瞅,俏脸登时就吓变了色,突然间惊醒的明眸也为之惊圆,可惜眼神中写满的是极度的恐惧,就在她瞪得溜圆的眼瞳里,老汉手拿一支木制的痒痒挠在她面前悠然地晃了晃,语透兴奋的反问道:“你猜我要干什么?”老汉刚才就是用这支痒痒挠搔了一下她的脚底板,先前是把它倒拿在手里,故意露出木柄部分充当戒尺用。这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脚底奇袭,果然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艺如的愕目所及,心不由的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原本只是绷紧了身子作坚挺状,而这一下就连心弦也绷得快断了,心中更是惊恐不已、万分惧怕:“糟了!最坏的结果!如果这个致命弱点被他抓住,那可就惨了……”艺如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痒痒彻底打乱了方寸,一时不免惊慌失措,竟不由自主的脱口道:“你不要乱来噢!”其实老汉也只想试探一下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没想到这位大小姐居然会怕成这个样子,他在心中狂喜不已:“太好了!用这招对付这个小蛮丫头果然很有威摄力,看来这回是押对宝喽!”老汉悠然自得的说道:“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可惜已经晚喽!”艺如用急促的语气责问道:“你出尔反尔,不是说好了用戒尺打我的吗?”老汉伸手抚着她水嫩光滑的秀腿笑道:“看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我哪舍得真让你受皮肉之苦啊!对你根本就不需要使用暴力,因为我有的是办法能把你治服!”艺如冷哼一声,嗤之以鼻的道:“你靠这种卑劣手段是达不到目的的!”

老汉随即便拿起那支痒痒挠,在艺如的面前接着比划了起来,面带狞笑的恐吓道:“哦……是吗?那要不要用这个给你挠几下啊!”艺如的俏脸突然由红转白,登时冒起凉鸡皮疙瘩,本欲下意识地叫一声:“不要!”所幸她念转飞快,话到口边又生生咽回,倔气涌上来后,艺如认定自己绝不能向对手屈服,她心念急闪道:“镇定!我要先稳住他,不能露出破绽来,然后再想办法把他注意力从这方面引开。”艺如力压心中的恐惧,强装镇定的脆声坦然道:“你这老贼真没出息,居然还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可老汉一点也不傻,非但没上她的当,反而直截了当的揭穿道:“好你个鬼丫头,还挺会装蒜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分明是怕了,所以才顾左右而言他!”艺如的俏脸“唰”的一下子变红了,旋即又显得苍白,她语涩难继的哽咽道:“啊!不是的……”一听老汉把话说到这里,艺如那颗悬着的心登时就虚了起来,平日里甚是豪迈直爽的她,这当儿竟尔支吾起来,惊惧的良久未语。老汉见她一反常态的神色紧张、沉默不言,进而不无轻蔑的反问道:“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害怕了?”艺如用杏眼俏瞥老汉的脸色和眼神,自知那老家伙为何要刁难自己,只道自己越是害怕,他越是要得寸进尺,因此艺如越发的要充硬到底,她语声微颤的硬着脖子道:“谁……谁怕了?你少拿这破玩意来吓唬人,这种场面我见多了,有什么可怕的!”艺如虽在表面上显得从容不迫,可在心里面却是发虚的很,尽管她仍回嘴辩解,但底气和声音都明显不足。老汉十分清楚她这是在欲盖弥彰,不禁质疑道:“你真的不怕吗?”艺如不愿再为此纠缠下去,恼火道:“讨厌!不跟你说这个啦!”老汉笑迷迷的回答道:“好啊,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只好来亲自试一下了。”只见老汉手持痒痒挠再次抵近艺如的脚底,在她另一只白袜脚下面轻轻地挠了挠。艺如的脚底旋即便传来一阵让她心惊肉跳的奇痒!大小姐在奇痒之下不由的大声叫嚷道:“啊……你滚开,别碰我!”老汉提指贴唇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说道:“嘘……你休要再嚷!”艺如一听反倒提高话音说道:“老贼你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喊人来抓你了!”老汉一听不免挠头道:“你这样大吵大闹的真让我头疼,不如这样好了……”只听艺如急促地惊呼道:“啊!你别胡来……”老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胶带纸,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把她的樱唇嫩口给封了个严严实实。

老汉把椅子搬到床脚,然后便踏踏实实地坐下,方向正对着小帅妞那双楚楚动人的白袜脚底。老汉很有经验,把艺如的双脚分开一段距离绑着,使她的双脚相互碰触不到,这样一来,她就不能通过两只脚的相互遮挡和摩擦来抵御挠痒了。艺如此时的紧张之情自然是溢于言表,反应最明显的就是她的双脚,被白袜包裹着的脚趾们一张一合地在袜子里面摆动着,撩动着老汉那如饥似渴的心绪。凌艺如的这种举动若在平常会被人误以为是在挑逗或者勾引别人,其实这只是由于她精神的高度紧张所致。老汉在摩拳擦掌的造势一番后,刚准备伸手去摸,只见那双被绳索固定着的脚丫在原地缩避不迭地摆动起来,竭力不让对方用手触摸。老汉向她解释道:“你用不着这么紧张,先让我用手摸一摸你的脚。”其实即便是用手摸摸,也足以让这位大小姐感到心惊胆颤的了。由于艺如的皮肤天生就美白光嫩的很,所以她日常精心呵护最多的地方除了自己的脸蛋,就是她一双白嫩秀美的脚丫,把一对本来就十分白皙娇嫩的玉足保养得更加水嫩光滑,加上她爱好洁净的习惯,白色的袜子穿在她脚上显得格外纯白诱人,除了袜底部分略带一点污痕外,其余地方都干净的一尘不染。反观老汉那双历尽沧桑的老手,黝黑的皮肤表面跟老树皮一样粗糙,手臂上布满了皱纹,到处是褐色的老年斑,指头和指甲都已经被烟熏得发黄了,指甲里面还积满了黑色的灰,可能是他长期不爱洗手的缘故吧!老汉一双既粗糙又丑陋的老黑手和美少女一双秀美之极的白袜嫩脚形成了异常强烈的反差。艺如原本泰然自若的俏脸早已变了色,单看对方这双畸形的怪手,就足以让这位大小姐不寒而栗、脚心发麻了!然而最让她感到惧怕的不是那双恐怖的老手,她最难以忍受的是对方的手指和她脚下细嫩的痒痒肉来一个亲密的接触,念转此处,艺如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脚更不敢让他碰了,一双诱人不已的白袜美脚反而晃动的更加频繁起来。老汉索性一只手捉住她的脚踝,另只手则强行在她的脚心处细细的揉磨起来。凌艺如一双乌亮晶莹的明眸不免睁得更大了些,她忽觉有一阵麻麻酥酥的丝丝细痒从脚心袭遍全身,浑身不由的哆嗦一下,娇躯也随之微微的颤抖起来,遭到非礼的脚丫更是不由自主地乱动。虽然老汉还没开始动手挠她,但仅凭用手指触摸,就足以让这位极度怕痒的美少女吃不消了。而老汉才不管这双秀足的主人是什么感觉呢,继续用他粗笨的老黑手玩弄着这双秀美挺拔的白袜嫩脚,在她的脚上、脚下来回的轻揉抚摸……从脚趾到脚跟、从脚掌到脚背都被抚摩了个遍,玩完了这只脚,转而再玩她另一只脚……。艺如的嘴巴被封堵,身子也被绳索牢牢地固定着,尽管她感到酥痒难耐,却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老汉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脚底板,一边还不忘笑嘻嘻地调侃她说:“呵呵,你这袜子的手感真不错呀……摸起来滑溜的很呐!要是再用手……胳肢一下你的脚底心儿呢?”这种恐吓对凌艺如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她登时就被吓得俏脸变色、杏眼睁得圆溜,并且一个劲地连连摇头,被封住的嘴巴更是不停地发出阵阵呻吟。此时艺如那洒然无惧的英雄气概早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恐惧与无奈。

艺如在万分惊恐中那无计可施、徒瞪美目的样子瞧起来甚是可爱,老汉走过去慢慢扯下了封在她嘴上的胶带纸,忍不住调戏道:“怎么了我的大小姐,是不是害怕了,想求饶哦?”当此情势下,艺如自然是无颜以对,俏颊上不禁又泛起阵阵的微红。艺如只道这老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在心下恼尤甚:“这老东西真是坏透了,偏用这损招来欺辱我,害得我处在这般尴尬的境地。”但转念又想:“即使是求饶了,那老顽固也不一定能放过自己,说不定他见我如此害怕,反而还会变本加厉地呵我的痒,到头来岂不是得不偿失?”艺如在权衡利弊之后,决定拒不服软,为了扭转眼下被动的局面,她索性打起了防守反攻,杏眼一瞪,厉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对我这般无礼,回头我非叫人来打断你的腿不可,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老汉不料她会上演此一出,但心中却明白道:“看来我不搔弄几下她的脚底板,还真就治服不了这顽固的丫头!”早已经豁出去的老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威胁,他接着又回到床脚椅子的座位上,气定神闲的说道:“只要能把你这蛮姑娘给治服,我老朽就算赔上一条老命也值得!”艺如见他不管不顾,不由的提高话音道:“你再敢欺负我,我就……就叫人啦!”而老汉却不以为然的道:“就算你叫的声音再大,这附近也不会有人听见,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在软硬兼施均未奏效的情况之下,艺如虽然气恼不已,却仍是无可奈何,唯有恨咬玉齿道:“可恶的老贼,你别指望我会向你屈服!”老汉见她眼神中透射出的依然是倔强不屈之色,继而语带威吓之意的说道:“只怕我的拿手好戏一开场,就由不得你啦!”艺如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你以为靠这种小把戏就能让我屈服吗?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老汉从嘴里冷笑一声,用手指着她顺滑无比的白袜脚底说道:“那就让你来亲身体验一下滋味到底如何吧!”艺如正在想计周旋,见状浑身不由的为之一凛,她屏住了呼吸,紧张的心砰砰直跳,忽感从脚下猛然袭来一阵钻心的痒痒,痒得她忍不住尖叫一声:“啊呀!”艺如在惊慌失措之余,不免在心中暗自称慰道:“还好没有笑出来!”老汉刚才只是试探性的用小指尖在她的脚心处轻微的刮蹭了一下,否则就凭凌艺如这般怕痒,早就痒的吃受不住,娇笑连连了。接着老汉又用小指尖在她的脚心上面搔了搔,大小姐不免娇躯一震,浑身激灵了一下,心中暗惊:“他挠的一次比一次痒了!如果刚才不是自己咬牙强忍着,差点都笑出来啦,好在并没有露馅!”老汉对她刻意掩饰的举动则是一目了然,随后便伸出一根皱巴巴的食指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兴致勃勃的问道:“怎么样小丫头,要不要给你来点更刺激的啊?”凌艺如此时已是羞恼之极,她红着粉嫩的俏脸把一口怒唾狠呸在对方脸上。老汉只得一边抬袖擦脸,一边自我解嘲的说道:“你的回答果然是简捷而有力,这种爱憎分明的个性实在是太让人喜欢了!”艺如不禁鄙夷的斥道:“无耻!”

老汉见艺如仍不肯放下架子服软,便又用食指指着她的白袜脚底威吓道:“刚才只是轻轻地搔了你两下,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艺如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搔痒折磨,一股寒意不由的再次涌上心头,脊背不禁直冒冷汗,转念急想:“忍住!我必须要忍住!只要能忍住他的呵痒,这老贼必然会大失所望,进而让他死了这份心!”艺如虽然心里怕的要命,但嘴上却哼一声以示不屑:“你靠这种旁门左道的小把戏,算什么本事!”而老汉却不无得意地说道:“靠的就是这种旁门左道的小把戏!”随后便把食指点在她的脚掌心上,指尖贴着她顺滑的袜底从脚掌一直划动到脚跟附近,虽然划挠的力度轻柔、速度缓慢,但这一下对艺如来说却着实痒的不轻,先前还冷若冰霜的俏脸现已忍不住笑面渐露,但还是紧咬住玉齿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还没等她松一口气,老汉的食指便沿着她脚底那道柔美的弧线,来回往返地划挠了起来,时不时的还以她脚心为圆心画几道大的圆圈,艺如痒得急忙缩脚躲避,但无奈脚在原地被绳索固定着躲也躲不到哪去。而老汉则反应奇快地用手抓住了艺如的脚腕,让她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就在艺如的脚心上一指一划的写起字来,大小姐忍俊不禁的表情却越发的明显起来,如果说刚才的脚底画圈还只是画在她脚心的周围,而现在的脚底写字则无一例外的都能写在她脚心的痒点上。艺如再也无法忍受这愈演愈烈的搔痒折磨,颤抖着轻声笑了出来。老汉见状不由的欢心鼓舞道:“我就这样一直不停地挠着你,看你还能忍多久?”艺如不顾自身奇痒难耐,失声笑骂道:“你这臭无赖!我不会向你屈服的……决不会的……”老汉听罢忽然停止了对她脚底的呵痒,但却一脸诡笑的嘲讽道:“呵呵,只怕待会你就要后悔刚才所说的话了。”艺如瞪目怒视着老汉,为了掩盖刚才那笑颜绽开的面容,她紧绷着的俏脸又如同冰山雪莲一般冷艳。而老汉这时竟突发奇想的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V字型的胜利手势,充满自信的说道:“你信吗,我用两根手指头就能把你给治服?”艺如横了老汉一眼,脆生生地“哼”了一下,咬唇把面孔扭转到另一侧,显是不愿多瞧他一眼。老汉一脸垂涎的调谑道:“吆喝,竟敢不鸟我?你耍小姐脾气也没用,因为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艺如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唯有暗下决心:“这回我不能再失态了,无论如何也要咬牙强忍着挺过这道难关,绝不让那老家伙得逞!”可事情的发展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吗?老汉随后便伸出两根粗笨的手指,开始一上一下地挑逗起她的脚心来。艺如原本想硬撑着挺过这一关,但脚丫却已忍不住乱动起来,无情的痒感从脚心袭遍全身,浑身上下竟不由的一阵抽搐,打了一个激灵。对她来说更加不妙的是,老汉逐渐加大了搔痒的力度和频率,两根手指头由轻缓的划挠改为迅猛的刮挠。一阵更加强烈的痒痒猛烈的袭上心头后,艺如不禁感到头皮发紧,浑身发麻,连娇躯也跟着猛烈的颤抖起来。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充足的身心准备,但被老汉这么一挠自然也是吃受不住,尤其是她脚下敏感的痒痒肉还隔着一层如丝绸一般光滑柔顺的袜底,老汉每挠一下都能让她痒入心底。为了躲避和老汉手指的碰触,那只白袜秀足更是一个劲的摇摆乱蹦,以致于让老汉的手指都挠不准部位。老汉用另一只手扣紧她的脚腕以免其乱动,然后再用挠她脚的两根指头一上一下地快速刮挠起她的脚底心来,艺如脚底的痒感同时也跟着骤然加剧起来,这位在平日里被骄纵惯了的大小姐此时才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大小姐即使再能忍耐也受不了这种持续性的脚心挠痒,她不禁下意识的猛烈挣动着固定她的绳索,妄图摆脱这愈演愈烈的搔痒折磨,但这根本就是徒劳的,脚趾使劲勾着想躲避这酷刑同样也无济于事,此时在艺如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闪过:“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憋在嘴里的笑就像山洪要爆发一样,而且憋得越久,爆发得就越猛烈。”本想孤注一掷抵抗到底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凌艺如真的就像山洪爆发一样俏脸飞红的放声大笑了出来:“嘻嘻哈哈哈……够了……哈哈哈……别挠……我痒……哈哈哈哈……快停下来……呵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哈……快住手……呵哈哈哈……快点住手啊……哈哈哈哈哈……”老汉见艺如彻底的败下阵来,不禁喜出望外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忍不住啦!还敢说自己不怕痒吗,嗯?我的小乖乖!”老汉非但没有停手,反而用四根手指不断地搔挠着她的白袜脚心。艺如在强烈的剧痒下语无伦次的坦白道:“哎呀……呵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别再挠了……我怕痒……呵呵哈哈哈……我最怕这个啦……哈哈哈哈……快点……哈哈哈……快停一下……呵哈哈哈哈……我……我受不了了……呵哈哈哈……你快住手……哈哈哈哈……赶快住手啊……呵哈哈哈哈……”正玩在兴头上的老汉岂能就此罢手,继而故意捉弄她道:“噢……原来你说不怕痒都是在骗我的,就为这个我就不能饶了你!”说罢老汉在她脚底下爬搔的四根手指同时提速,加快了挠痒的速度。艺如在大笑中苦不堪言的呻吟道:“啊不……哈哈哈哈……好痒啊……呵哈哈哈……不要……哈哈哈……不要挠了……哈哈哈哈……痒死啦……呵呵哈哈哈……我不行……哈哈哈……受不了这个……哈哈哈哈……真的……呵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呵哈哈哈哈……真的受不了啦……哈哈哈哈……”老汉不但没有理睬她的坦白和诉苦,反倒一边挠一边故意挖苦她说:“你刚才不是还嘴硬吗,怎么会受不了呢?我看还是再给你加大点力度尝尝吧!”接着老汉更加起劲的搔起了她的脚心,艺如被挠的大笑不止,一只白袜秀足被挠的拼命挣扎,脚趾和脚弓本能地使劲勾着,以缓解脚下剧烈的痒感。而老汉当机立断地用手扳开艺如的脚趾向后一拉,她雪白的脚掌心就立时就凸显了出来,这时老汉的五根手指一齐出击,一下就把艺如脚下最怕痒的部位给挠了个正着,最要命的是五个指头同时围绕在脚掌和脚心之间的痒点上不停地抓挠,那等敏感部位岂容这般对待,剧烈无比的奇痒跟过电似的向这位极度怕痒的大小姐猛烈袭来,痒得她浑身上下也跟过电似的不停抽搐,这下可好,凌艺如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哇啊……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快停下……呵哈哈哈……别碰那儿……哎呀……哈哈哈哈……痒死了……呵哈哈哈……你快住手……哈哈哈……痒死人了……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呵呵哈哈哈……快点住手……哈哈哈哈……给我住手啊……哈哈哈哈……”

老汉喜上眉梢的说道:“想让我住手,那就赶快求我吧!”强烈的剧痒刺激着艺如脚底的痒痒肉,由于实在不堪忍受这地狱般的搔痒折磨,她只得在大笑中结结巴巴地恳求老汉:“啊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呵哈哈哈……求求你……快住手……哈哈哈……别挠我了……啊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痒死了呀……哈哈哈……真的痒死啦……呵呵哈哈哈……我求求你……哈哈哈……快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我求你了……哈哈哈哈哈……”老汉的手头暂停了搔痒,喜不自禁的说道:“嘿嘿!你这蛮姑娘也有忍不住求人的时候啊!你先前那蛮横劲跑到哪里去了?”艺如缓了口气后急忙回应道:“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再挠我的痒了!”此时的凌艺如早已没了先前的骄横和硬气,那标志性的蛮横眼神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动人般的乞求目光,现在她只希望老汉能就此放过自己。迎着她秀色可餐的容貌,老汉却忽感脸热心跳,只是发虚,没敢迎视这美艳无方的楚楚少女。老汉虽已动了恻隐之心,但又不愿就此罢手,于是用手抓住艺如的另一只脚腕,牵强附会地问道:“那我问你……你到底服不服输啊?”艺如的脸上忽现忸怩之态,嗯嗯啊啊了两声:“服……服了!”老汉不屑的说道:“哼!一看就知道你没有诚意,所以你还得继续求我!”还没等艺如做出反应,老汉的两根手指就在她另一只白袜脚底下流畅地搔弄起来,手指头在她细腻顺滑的白袜脚心上每划动一下,都会让这只秀足的主人感到奇痒无比。艺如被痒的再次咯咯娇笑起来:“啊不……嘻嘻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呵哈哈哈哈……你先别挠……哈哈哈……我都服了……哈哈哈哈……服了……还不行嘛……呵哈哈哈哈……你别这样……哈哈哈哈……别再……折磨我了……呵哈哈哈……赶快……停下来……哈哈哈哈……我受够了……呵呵哈哈哈……快别挠了……呵哈哈哈哈……”艺如那俊俏脸庞上奇痒难耐的表情,还有她消魂一般的清脆笑声,再次把老汉的情绪点燃了起来。老汉不禁兴高采烈的说道:“你受够了……可我还没玩够呢!我看你笑起来很可爱啊,那就让你笑得更可爱一些吧!”老汉这次可不打算给艺如以任何喘息的机会,而是将剩勇穷追到底,接着老汉的五根手指全部悉数参战,对准她脚底的痒肉飞快地抓挠起来。一阵更加猛烈的剧痒从艺如脚底下突袭而来,痒的她秀足又开始乱蹦起来,妄图摆脱那些在她脚底下挠动着的恐怖魔指,但很快就被老汉用手给强行按住,脚再也乱动不得,这样一来老汉的手指每挠一下都能把她的脚心给搔个正着。隔着如此柔顺光滑的袜底进行搔痒,哪怕只是用手轻微刮蹭一下她脚底的痒肉都能让这位大小姐奇痒不已,何况是用五根指头同时不停地抓挠。剧烈无比的奇痒使艺如的意识都快不受控制,已是强弩之末的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别的脱身方法了,在老汉变本加厉的搔痒折磨下,不顾一切的求饶反倒成了她最好的选择。而老汉搔弄她脚底板的手法确实高明,挠的这位才蛮少女在大笑中只顾着上气不接下气地接连求饶:“呵呵哈哈哈……快别挠了……哈哈哈……我的脚……呵哈哈哈……脚最怕痒了……哈哈哈哈……我实在是……哈哈哈……不行了……哈哈哈哈……实在……受不了了……哈哈哈……你放过我吧……啊哈哈哈哈……求求你……饶了我……哈哈哈……你快……饶了我吧……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呵哈哈哈哈……”

老汉并没有因为艺如口头的求饶而放弃挠她脚底的痒痒,而是一边挠一边挖苦她说:“想不到你这野蛮丫头求饶的样子也是蛮可爱的嘛,连笑声都是这般优美动听!还敢不敢再骂我是老贼了?嗯……?”说完老汉的五根指头再次加强了挠痒的力度和频率,一阵更加猛烈的剧痒毫不留情的再次袭来,奇痒难耐的艺如在大笑中连连认错道:“啊哈哈哈哈……不了……我不敢啦……哈哈哈哈……真的……再不敢了……呵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我知道错了……呵哈哈哈……你快饶了我……哈哈哈哈……我再不敢了……快点……饶过我吧……呵呵哈哈哈……我真的……知道错了……哈哈哈哈……”看着艺如被痒的死去活来,失去理智地大笑个不停,并且笑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全,老汉心下既痛快,又莫名的兴奋,继而一边挠一边逗弄她道:“你都知道自己错了,为何还不向我道歉?”艺如在痛苦的大笑中勉强挤出致歉的话来:“呵哈哈哈哈……啊我……对不起你……哈哈哈哈……我知道……错了……呵哈哈哈……你的手……快停下……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不要挠了……呵呵哈哈哈……你快住手吧……哈哈哈哈……我知道错了……嘻嘻哈哈哈……你别再……挠我了……呵哈哈哈哈……”这位在平日里神气非凡、骄横惯了的才蛮小姐,被挠的忍不住接二连三的讨饶并认错,平时的机灵和蛮横劲早被这无尽的挠痒痒给折磨光了,对她来说能缓口气已经是求之不得了。而老汉的内心则充满了征服一个极品蛮妞所带来的成就感,他心满意足的屹然收指,停止了对艺如脚心的挠痒,并兴奋地打了一个指响说:“看!就这样把你征服!”艺如娇颜犹润、面笼微红的兀自娇喘着,接着又听老汉语含自负的说道:“不管你平日里怎样高高在上,被胳肢了痒痒肉不照还得样放下架子求饶吗,看来用这种方法对付你这样的野蛮丫头最管用了!”凌艺如素来对人趾高气扬,但经此一番搔痒折磨,不禁锐气大挫,使她浑抛平日里常用的硬气,搬出女儿家不免有之的温柔,红着粉嫩的俏脸,垂眸低哼了一句:“你别冷嘲热讽了,人家都向你求饶并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嘛?”老汉发现这妞儿在说话时,眼眸竟变得温婉柔和起来,他不禁反问道:“我怎知你是真心诚意的道歉,还是故意在跟我耍花招。”艺如忽觉这话听起来十分耳熟,可她早已顾不上这些,继而粉颊又红的低声答道:“我当然是真心诚意的了,我怕痒痒!只求你……别再挠我的脚心了!”艺如杏目俏睁地注视着对方,在她盈盈而闪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哀求之色。老汉触及少女那柔情娇美的面容,以及灵光波动的眼神,霎那间又叫自己的魂乱跳,他干瘪的老脸上不禁露出一个诡异的冷笑,笑问道:“怎么样我的大小姐,被我挠脚心的滋味很不好受吧?”此时的艺如一听“挠脚心”这三个字就忽感头皮发紧,她一脸恐惧的摇头道:“不……不好受……当然不好受了,你……你别再打我双脚的注意了!”这时老汉忽然站起来走到床的侧边,目露垂涎的说道:“呵呵……不打你双脚的注意,那就打你双腿的注意好了!”随即便伸出双手,像弹钢琴似的在她白皙无瑕的修长美腿上来回地爬搔游走。艺如浑身上下都有十分敏感的痒痒肉,一双秀腿自然也不能例外,她忍俊不禁的含笑咬唇,希望能忍住这还不算剧烈的痒痒。

而做为挠痒高手的老汉深知少女的真正弱点在何处,于是用手胳肢起她腿下最怕痒的膝弯和腿肚子来。艺如突感心头发毛,背脊顿时起了大片凉疙瘩,“哎呀”了一声大叫之后,便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不要……嘻嘻哈哈哈……痒死我了……呵哈哈哈哈……你别这样……哈哈哈哈……快点停下……呵哈哈哈……我受不了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老汉在搔弄她一双秀腿的同时,不免童心忽起,把手伸到少女的裙子里,往她水嫩光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心有感触的道:“哇!不愧是矫健有力、身未开瓣的处女,大腿的肌肉既结实又充满弹力!”而凌艺如的感触则是既痛又痒!老汉在玩够了之后又再次回到原来的座位上,将目光又重新瞄准了她的双脚。只见老汉突然抬起自己的双手,伸展开十根手指头在空中飞舞挠动着,面露诡笑的恐吓道:“要是像这样一直不停地挠着你……你又能怎么样呢?”艺如一看挠脚心的酷刑又要来了,一双妙丽清纯的俏眼不禁在瞬间怔圆,她在极度惊恐中颤抖着哀求道:“啊不!不!不!别啊!不要再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求求你了!”老汉在口中低哼道:“哼哼……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这次可一定要过足瘾才行!”听完这话,凌艺如的心都快碎了,她不禁怵的头皮发麻、毛发倒竖起来,恨不得马上闭上眼睛晕过去。艺如犹未喘透一口气,老汉便分别探出双手在她两只撩人心动的白袜脚底同时挠动起来,十个指头不断地挠着她两个滑若丝缎的白袜脚心,老汉只觉一股暖流从手指尖轻轻地流进了心里。而无情的剧痒却像洪水猛兽一般向艺如涌来,她在瞬间就忍不住放声爆笑了出来:“啊呀哈哈哈哈……快停下来……呵哈哈哈哈……你别这样……啊哈哈哈……我求你了……呵呵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哈……我痒死了……嘻嘻哈哈哈……真的痒死啦……哇啊……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救命呀……啊哈哈哈哈……”已经挠上瘾的老汉甚至连艺如的呼救也置之不理,这次他偏要挠个够,继续用手猛烈地搔弄着大小姐的脚底板。老汉那双黝黑的老手像两只黑蜘蛛一样在她脚底下到处乱串,先爬搔一会脚掌,再搔挠一阵脚心,偶尔也挠挠脚跟,时不时的还会搔搔脚趾,把这双被白袜包裹着的秀美脚丫给爬搔了个遍。尤其是挠到她最怕痒的脚掌心时,一阵椎心刺骨的剧痒过电般地从脚心窜上头顶,凌大小姐差点被剧痒电晕过去。老汉在挠她脚掌心的同时,还不忘用手照顾一下旁边那两块圆乎乎的痒痒肉,挠完了她的脚掌心又接着往下抓挠她的脚底心,挠够了之后再用双手分别胳肢几下她同样怕痒的两个脚跟,然后还不忘将躲在白袜里面的众脚趾们给关照一下,隔着袜子把十个脚趾头给抠挠了一番,最后再返回到她最怕痒的脚心处继续挠痒痒,如此来回反复的搔挠着艺如脚底下各个怕痒的部位。凌艺如拼了命的使劲挣扎,头也在柔软的枕头上晃来晃去的,并一个劲的大叫大笑,双脚更是不停地来回甩动着,脚趾们也在白袜里面前仰后合地挣扎着,脚弓还一会弯曲一会翘起的抵挡着剧烈的痒感,但两只白袜嫩脚无论怎么躲避也摆脱不了老汉十根厉指穷追不舍的抓挠。看着艺如笑得喘不过气来,娇躯震的犹如花枝乱颤,老汉不无讽刺的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啊?那就只管尽情的笑个够吧!”说罢老汉的十个指头同时在她顺滑无比的白袜脚底下飞快地抓挠起来,两个怕痒的脚心同时遭到这样疯狂的抓挠,凌艺如几乎痒死了,异常强烈的剧痒让她的精神近乎崩溃,甚至连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口了,只顾着埋头痛苦的大笑,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而老汉才不管艺如笑成什么样子呢,依然不停地用手抓挠着她脚底心的痒痒,十个指头在她顺滑无比的白袜脚底下自由自在地挠动着。

老汉一直挠到艺如连挣扎都没了力气,清脆的嗓子都快笑哑了,才收手停止了抓痒。艺如虽然得以暂时摆脱魔指们的控制,却已被这强烈无比的脚心挠痒给折磨的筋疲力尽了,而老汉则不禁有宿仇得报之快感,他志得意满的说道:“怎么样?你这不可一世的刁蛮丫头最终不还是被我给治服了吗,现在知道谁最厉害了吧!”艺如娇喘良久方才缓过气来,密汗已从她的额角盈出,浸湿了几簇柔美的秀发,她咬了咬自己的嫩唇片,美艳的俏脸上又恢复了几分冷峻,因感受自己被欺得惨了,只气得发抖:“你这样做……真的很过分!”老汉冷哼道:“哦!是吗?那这样就更过分了!”艺如垂眸一瞧,不由的飞红了面颊嗔道:“哎呀!你这人的手可真闲……又褪我的袜子干什么?”只见老汉将她脚上的一只可爱的白袜干净利索的慢慢褪去,在不知不觉中袜子已被脱下了一半。这时老汉突然把两个指头插进了少女半褪的袜子里,艺如不禁瞪大了眼睛,惊惧交加的大声劝阻道:“不要啊!你快住手!”她之所以这么紧张,是担心老汉下一步会上手挠她极度怕痒的光脚丫。见艺如的反应如此激烈,老汉也不免讥笑她说:“呵呵,看把你吓得,我只是想用手摸一下你的脚,至于怕成这个样子吗?”说着便用指肚力度轻缓的揉摸起少女细嫩润滑的脚底板来。艺如只觉脚底一痒,全身的力气就都从脚底心溜了出去,脚心异常敏感的她是无法忍受这种揉摸的,她咬着玉齿咿咿呀呀的吟叫着,显然是有些吃受不住了,进而不由自主的脱口道:“哎呀!快把你的赃手拿开……”老汉愤然道:“你个臭丫头,竟敢骂我脏!”老汉猛地扯下艺如脚上的整只白袜,接着便不由的一怔,仿佛时间在顷刻间凝固了一般。只见在少女修直挺拔的秀腿下伸展出一只鲜活白嫩的清秀玉足来。由于这妞儿的身材高挑修美,因此脚型也显得格外优美挺拔,与修长的美腿形成了浑然天成的绝配;纤巧精美的脚趾整齐而又错落有致的排列着,光洁润泽的精巧趾甲犹如玉脂雕成,十片趾甲无一处不显得粉润雅致、晶莹玲珑,大小姐对趾甲的精心呵护与保养由此可见一般;少女水嫩白皙的足背一直绷紧着,宛如挽满的弓弦;从足尖到脚弓的突出部,再到最下面的足跟,三点连成一道撩人心醉的柔美曲线;在她痒肉密布的脚底板上,可以看到脚趾、脚掌和脚跟部分略显粉嫩,也许是她太过细皮嫩肉的缘故,细嫩光滑的脚底板上连纹路都显得肤浅;而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她白嫩无瑕、娇弱异常、而又极度怕痒的脚心了,在她脚心偏上一点的微凹之处就是艺如最最致命的痒点了,看着她这个浑身最怕痒的部位,不禁使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最后可以断定这是一双经常呆在鞋袜里面的极品美足。艺如穿在脚上的白袜被脱掉后,她那纤巧秀美的足尖也随之伸挺而直,光洁白嫩的裸足竟还销魂似的颤抖几下,引人遐想不已!老汉一见之下更是心头攒动,不由的咂舌道:“哇哦……真是妙极了!想不到人间会有如此的美足,我算是开了眼界了!”转面再一瞧手中那只柔软顺滑的白袜,老汉不禁迎面做了个深呼吸,将那只可爱的白色花边袜贴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然后再闭上眼睛狠狠地吸上几口,尽情的享受着少女汗袜所特有的味道,脸上还流露出陶醉享受的神情,时不时的还呻吟两声,回味无穷的感叹道:“哦……呃!这气味真是妙不可言呐!让我快活似神仙!”艺如怎么也想不到这老家伙对自己穿过的袜子也是这般痴迷,她呆了一阵,樱口微张,一双乌莹闪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愕之情。

老汉在尽情地享受了一番后,突见枕边那俏若熟桃的面孔上写满了讶异之情,他只得朝艺如咧嘴傻笑:“其实……我不仅垂涎于你的脚,而且还……迷恋你的鞋袜,这种美味一般人可是享受不到的!”艺如杏眼圆睁地怔了一阵后,眼光立转鄙薄,瞪了老汉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红着俏脸低声道:“我就知道你这种……就知道你爱干这事!追求自己的爱好本也无可厚非,可你不该用把自身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老汉似乎并不买她的账,他反咬一口的辩驳道:“吆呵,你反倒教训起我来了!不管怎么说反正是你落在我的手里,一切就只能由我说得算,在这里我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人听你的!”说着便用手去脱她另一只脚上的白色花边袜。艺如见这老儿如此顽冥不化,不禁气急般的恼道:“你说你和流氓恶棍有什么区别?”老汉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后又语声狞然的冷笑道:“嘿嘿……在你的面前,我倒是宁愿当一次流氓!”说完便一气呵成地把她另一只脚上的白袜子也给强行脱下,老汉眯著眼打量著面前这对熟透鲜果似的光嫩脚丫,仿佛要吃了它们似的再现馋态,势如饿狼捕兔一般地向凌艺如的双脚扑去,用一双黝黑粗砺的老手轻轻抚摩着她细腻嫩滑的脚底板,少女脚底的体温好似一股暖流,一直流进对方的心坎里,老汉在心下则颇有感触的体会道:“难怪这妞儿的脚心会如此怕痒,脚底板上全是温软的细皮嫩肉啊!”其实还不等老汉用指甲刻意去刮挠她的脚底板,只是用手往她雪嫩无比的脚心上摸一摸,老汉那长满老茧的手都足以使这位大小姐痒的够呛了。艺如当然受不了这种强加给她的足底揉摸,那双美白诱人的光嫩脚丫在原地不停地挣扎摆动着,她越发羞恼的责问道:“我都被你折磨惨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老汉并没有因为对她心存怜悯而立刻住手,反而恐吓她说:“脚别乱动!不然立马有你好受的……”艺如眉头微锁的诉苦道:“哎哟!你别摸我的脚心啊!我那里特别怕痒……脚能不动吗!”老汉再次威吓她道:“用手摸两下你就痒的受不了,那要是用手挠挠呢?”大小姐一双妙丽清纯的俏眼不禁在瞬间又圆,口中忙道:“啊!不要!你……你还是用手摸吧!”老汉朝她涨红转白的俏脸狞笑了一下,突然一手一只的握住她秀美挺拔的双脚,用四指扣住脚背,然后用两根粗笨的大坶指对准她水白嫩滑的脚心不停的揉搓起来,做指捏按摩状。老汉只感觉艺如的脚肤嫩如凝脂、滑若绸缎,他禁不住热血沸腾的感慨道:“哇……好温柔的一双脚丫啊!但是……这蛮妞儿用脚踢我时倒是蛮狠的,不过……我被这等世间的尤物踢到也算是荣幸之至了!”由于老汉下手揉捏的地方都是娇嫩柔软、细腻润滑的痒痒肉,那等极度敏感的部位即便是用拇指揉捏也会让大小姐奇痒难耐。艺如片刻也忍不住,被痒的失声笑了出来:“噢不……嘻嘻哈哈哈……我不能忍了……呵哈哈哈哈……你这分明是在……呵我的痒……啊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放开你的手……呵哈哈哈哈……”老汉心道:“这妞儿还真是怕痒,给她做个简单的足底按摩都痒的受不了……”老汉揉着揉着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从而改用四指拂起了她白皙无瑕的脚背,接着忽然用手硬生生的抓住了她一双白皙皙的脚脖子,然后探头抵近艺如的双脚,用嘴狂热地亲吻起她两个细嫩光滑的脚底板来,还时不时地用舌尖轻舔着她雪嫩无瑕的脚心。在老汉做出不堪情状的同时,那一副坚硬而密集的胡子茬,还在不断地摩擦着少女脚底那细嫩光滑的痒痒肉。艺如虽已羞恼之极,却也无可奈何,唯有在口中笑骂不绝:“啊……好痒……呵呵哈哈哈……你好恶心呐……哈哈哈哈……你这个淫贼………呵哈哈哈哈……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哈……”

听她这么一说,老汉像突然醒悟过来点什么似的,立刻停止了这种不雅之举,心平气和的说道:“放心,我才不会让你死呢!不过……既然你都骂我是淫贼了,那就索性让我把你玩个够了吧!”艺如的英眉又轩,威胁道:“你敢!”老汉忍不住便欲硬来,把自己的双手再次探向艺如的脚边,张牙舞爪的吓唬她说道:“你说我敢不敢?”说着十个指头便又要向她的脚底聚拢。艺如心里清楚自己又要尝何苦果,在此心悬一刻之际,她急忙大声喝阻道:“慢著!”老汉手刚伸到半途,反被她的一声脆喝给吓了一跳,缩手不迭的问道:“怎么了?”只见艺如神情果决的瞪眼道:“你再敢碰我一下,姑娘立马不活了!”老汉闻言先是惊讶,接着便冷笑道:“嘿嘿,开什么玩笑?这会儿你被我绑在床上,连撞墙都不成,还想用寻死来威胁我吗!”忽见这位怒气冲冲的俊俏少女微吐半截嫩舌以示,随即又抿回嘴里,恨声警告道:“你要是再敢胡作非为,我随时可以咬舌自尽,因为被你逼得没法活了!”老汉不禁皱脸道:“这就没法活了?你这个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都不知道人间有多少大苦大难比这厉害!”凌艺如噘嘴不言,柔睫微微的颤抖,竟似有泪光在眸子里一闪即隐。便在艺如心绪不宁之时,老汉接着又道:“你放在我这里……啊!不对!是放着我老朽在这里,不信管不住你这蛮横的姑娘,所以才要挠你的痒痒以消我心头之忿!”艺如怒瞪俏眼,挺起丰胸傲视曰:“总之你的脏手就不配碰本小姐的清白之躯!”老汉被她凛然瞪得心中有愧,不免兀自笑道:“嘿嘿,可是我早都已经碰过了,手感还真是令人难以忘怀呐!”说着便忍不住伸手去摸其水白嫩滑的修美之腿,手刚摸上去,大小姐的一口怒唾就先已到脸,老汉不禁抬袖擦眼道:“哎呀!你这死丫头,都唾到我眼里去了!”艺如在呸过之后发誓:“狗贼!再敢乱来我……我就真的死给你看!总是两次三番的遭你羞辱,我宁死也不让你继续羞辱我!你乘人之危,玷污了人家的清白,你也绝不会有好下场……”凌艺如越想越恨,说到绝处只是满心气苦,进而眼圈竟红,美目噙泪,显然是动了真心。老汉为这烈女豁出来的气势所慑,又惮其烈性子蛮劲儿,怕逼急了小妞儿使出“一哭二闹三自尽”的独门绝技,急忙安抚道:“别哭、别哭!你别难过,我知道你是清白的,而且也没有玷污你的清白!先前都是我的过错,我对不起你,不该羞辱像你这么优秀的姑娘,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没有必要伤害自己!”老汉先前只知次女恃才傲物、骄横刁蛮惯了,哪料她居然还如此的坚贞不屈,甚至不惜以死明志。暗赞此女看似蛮横实则贞烈,非比俗类,心里暗怪自己之前不该多般捉弄于她,越发不忍心再让这位大小姐受到委屈,因此不得不好言相劝、百般安慰,以使其回心转意。艺如俏眼怒视的眸光微微有了些变化,泪莹未落的美眸里似有一丝异样之情闪了过去。老汉没敢迎视美少女那双明丽清澈的艳迫之眸,在一番自责过后仍觉得对不起人家,继而又伏首低头的悲叹道:“唉……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只盼你能宽宏大量,原谅我的过错!”两人没周旋几下,境况就出现了喜剧性的转变,艺如非但不低声下气,反而越似盛气凌人,最后低头认错、俯首称臣的竟是她的对手。其实老汉做出深表歉意的姿态,也使艺如的恨意大释,气消不少,见对方在旁窘似无地自容,她语声更见缓和的正色道:“既然认错,那就罚你把绳索给我解开好了。”老汉只道自承劣行之后她必愈鄙视,没想到这妞儿倒也不求全责备,不免深受感动:“那这么说你是肯原谅我啦!”艺如的眼光微瞟,脆哼一声,缓颜许然道:“姑娘是宽宏大度之人,你既知错认罪,只要诚心痛改前非,我既往不咎又有何妨?”此刻的艺如虽卧犹挺,有如一条搁岸之鲤躺在床畔,仗着气壮山河之概,好似高高在上的女主,妙眼盈闪,俏极美煞。老汉触其明眸娇颜,委实容光美艳四射,徒生一番莫名的感慨:“如果这妞儿不是这般怕痒,我还真就奈何不了她了!挠她的痒痒只能得到她口头上的、一时的服软,然而在她心里面必然是恨极了我!唉……这等超凡脱俗的极品美人,不知何等样英才才能真正征服她的心!”老汉摇头苦笑了一下:“现在少有像你这么通情达理的女孩了……”开始帮这位美少女扯开固定住她手脚的绳索。

凌艺如绷紧多时的心弦顿松,其实像她这等样的绝色美妞儿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就有如祭上一匹好不诱人的白羊招狼,倘若对方一味的逞强用恶,她绝无反抗的余地,到时候恐怕就真的要以死抗争了。艺如虑及此层,不免心头稍宽,暗称庆幸,因此她的“通情达理”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老汉原本是成熟老道之辈,但面对这等样长得既有女人味道、又内外有别的大美人,他内心深处的顽童心态不免被激起,得隙便会尽情尽兴的胡闹一番。而艺如在屡遭呵痒后虽已羞恼之极,但此时的她还动弹不得,否则早就一脚把对方踢得远远的。老汉这种挠痒痒式的人身骚扰纵然恶劣,但幸未乘机得寸进尺,艺如为不激怒此贼,省得惹他继续来犯,唯有先忍气吞声,往日的锋芒稍加收敛,竭力避免惹火烧身之劫,而双方的相互妥协跟谅解,最终使她摆脱了被捆绑呵痒的困境。小帅妞沉着俏脸拾起放在床边的白袜,一言不发地把袜子重新套在一双白嫩光洁的脚丫上,刚要离床却怎么也找不到鞋子在哪,继而粉颊又红的脆声问道:“我的鞋子呢?快点还我!”老汉跟艺如耍起了赖皮:“被我藏起来了,你要想拿回鞋子,就要陪我说上几句话,我的要求不算过分吧!”此时已是自由之身的凌艺如,再也用不着怕这老儿了,她瞪了一会俏眼,噘着红嫣嫣的小嘴说道:“有什么话快点直说吧,姑娘可不耐烦唠家常。”老汉竖起拇指赞许道:“姑娘果然是干脆爽快之人,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好了。”这时老汉把床脚的椅子搬到离床边很近的地方坐下,条件的反射让凌艺如下意识地收起自己的双脚,跪坐在床上,把一双好不诱人的白袜美足藏于臀后。老汉见她对自己仍是满眸的惕意,不免又调侃道:“还怕我挠你的脚心呀?这时候我要再敢呵你的痒,那岂不是在自讨苦吃吗!”艺如嘴角挂冷笑般说道:“哼哼,你知道就好。”此时少女的秀发未及挽起,一双明艳清澈的美眸盈盈而闪,美艳照人的娇面如仙桃般的粉嫩,一身女装轻衣服色,映衬着她清纯高贵之躯,倍显俊美脱俗的丰神英姿。在这等美不胜收的景致下,老汉只得先忍住垂涎,不自觉地摸出随身携带的烟卷给自己叼上,还没等替自己点上,忽听一声如银铃般脆的喝止:“把它扔掉,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话时嘴上还冒着烟!”老汉又被这少女给训得一怔,涩然道:“哦呃……好吧,那我就破例戒一次烟!”老汉乖乖地收起烟卷后,不禁埋怨道:“你这黄毛丫头对男人真够严厉的,连烟都不许抽!”艺如的眼神微变,把俏脸一绷,怒瞪:“别扯这些没用的了?你这人的来路不明,又总喜欢和我作对,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老汉望着那娇艳不可方物的楚楚少女,深吸了一口气,坦白道:“其实……我并非人类,我乃……我根本就不是人!”艺如鄙夷的噘嘴道:“你当然不是人啦,你是禽兽!”老汉做出鬼脸道:“我也不是禽兽,我是一个鬼!”艺如的素手陡扬,啪的给了他一巴掌。老汉不由得捂颊愣住:“干嘛打人啊?”艺如瞪起俏眼道:“你不是说自己不是人吗?”老汉摊牌道:“好……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证明给你看!”艺如侧头做个俏不可言的嘴形,爽语轻脆的道:“要想让我相信你,除非……你马上从我的眼前消失!”

老汉把脸色一沉,嘴角挂出一个诡异的冷笑,低声提醒道:“可千万别吓一跳啊!”凌艺如方自一愣,老汉就突然从她眼帘里消失的无影无踪……,阴森森的屋内忽然就仅剩美少女一人怔怔地跪坐在床上。大小姐不禁彻底的呆住,登时眼光惊惧,瞠目结舌,变色道:“不会吧!”凌艺如原本只是随口一句戏言,哪料老汉竟真的从她眼前消失了,诧然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半天也没能缓过劲来。正当艺如惊惧的手足无措时,突感胁下被人用手胳肢了一把,她娇躯一震而起,不由的“呀”了一声,痒的吃受不住竟一下子跌倒在床上,接着又感脚底有一阵奇痒袭来,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伸过来挠她似的。艺如从慌乱之中挣扎出来,急忙退守床头靠墙坐稳,用手臂抱拢双腿蜷缩成一团,且吓得瑟瑟发抖:“好啦!我相信你了,你……你快点现身吧!”忽听一声提示语:“我正从床底下探出头来看着你呢,不信你低头往下看……”艺如拿起身边的枕头挡在胸前,侧转白玉般的俏脸低头一瞧,床的这边什么没有,这时她忽觉另一边有人影晃动,飞快地回首一看,一张黝黑的老脸登时闪现在她面前,正朝她扮鬼脸呢,害得大小姐差点没把自个儿的香腮凑到他嘴上。艺如被老汉出其不意的现身吓了一跳,不自禁地“啊”了一声,下意识地缩避不迭,随即又满面怒容的嗔道:“你想吓死我吗?”说着竟忍不住抡起枕头狠砸对方的脑袋。老汉一边抱头一边调侃道:“哇……姑娘果然是好脾气,你让我证明给你看,我证明了你又发这么大的脾气,真是让我为难啊!”艺如在打够了之后赶忙退回床头,抱起枕头重新缩成一团,气呼呼地说道:“你要再敢挠我的痒,我就跟你拼了!”她虽是这般说,心里却不自禁地感到后怕:“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而且还真的让自己给撞上了……”艺如语声微颤的说道:“难道你……你真的是鬼!”老汉充耳不闻似的未作回答,走到窗边拉开了厚厚的窗帘,和熙的阳光陡然射进阴暗的室内,然后他语重心长地说道:“放心吧,我再也不会挠你的痒了,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凌艺如的妙目漾奇:“你要到哪去?”老汉迎着她清风明月一般的目光,蔼声道:“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了……”说完就方自转了身,背对着大小姐走向敞亮的窗边。艺如恍然追问道:“你等等!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和身份呢……”老汉回眸一笑,然后抬袖掩面,身影隐去。忽听一阵慈声笑语悠悠荡荡的传来:“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了,它们会告诉你一切的……”艺如忽感面前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艺如的美目才慢慢地睁开,一双妙丽清纯的美艳杏眼环顾屋内四周,发觉只剩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脏兮兮的床垫感觉潮乎乎的。艺如起身望向窗外,天色以近黄昏,房子还是那座古老的洋房,房间位于洋房的二楼,同样是原来的那间卧室,只是室内的环境与先前看到的迥然不同,屋内所有的灯全都是关着的,一切都显得阴森空旷和破败不堪,阴暗的墙面上淅淅沥沥地积满了黑色的污垢,室内的家具除了一张陈旧的木床,就只剩下床边一把破旧的座椅。艺如一看便知是老汉先前座过的那把椅子,只是上面布满了灰尘、挂着蛛丝网、甚至还有些残缺不全,显然已经很久没人坐过它了。艺如瞪了一会儿俏眼,下意识的道:“刚才是一个梦吗,还是……?”这时她忽见床下铺满灰尘的地板上赫然摆放着一双白色的帆布休闲鞋,下面还垫着一张发黄的旧报纸,艺如心中咣的一下大震:“那不是个梦,是真的!”她捡起鞋子一看,发现一只鞋里面装着一部手机和一个钱包,另一只装有一串钥匙和一颗带着金属项链的玉珠。艺如打开手机一按,屏幕上的时间清楚地显示为周日下午六点,原来从她早晨出门到现在已经有九个小时了!再打开钱包一看,东西原封不动的一样不少;那串钥匙是她自个公寓的,仔细一瞧上面居然多栓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陌生钥匙;而那颗晶莹剔透、洁白无瑕、且刻有龙纹的玉珠项链则更是没见过。她顾不上满心的惊奇与疑惑,赶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并把那条带有玉珠的项链挂在自己的胸前,藏进衣服里面带好。艺如蹬上鞋子后,抬脚下地,矫健的秀足踏着朽木似的地板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厚厚的灰尘之上,只有自己的刚刚留下的脚印。

艺如拾起地上那张黄纸黑字的旧报纸,上面刊登的一则旧闻引起了她的注意,栏目的标题清楚地写道:“考古兼历史学家×××教授神秘失踪。”旁边还印有一张男子头像的照片,仔细一看,艺如辨认出那老男人居然就是那位农人扮相的老汉,原来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考古兼历史学家。下面还有一幅外景的摄影图片,上面那栋日式风格的洋房居然就是自己身处的这座房子,甚至连周边的景物也都一摸一样。一看日期才知道原来这是十八年前出版的报纸,而十八年前他失踪的那一天,刚好是凌艺如的出生之日。惊骇之下的少女,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下惴惴道:“天下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而且过了这么久,他的样子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看来这家伙早已经变成鬼魂了……”借着窗外日落的余晖,艺如强定心神地接着往下看文章的内容,原来屋外大院中那个地井盖下面是一条考古的挖掘隧道,通往一座地下神庙的遗址。二十年前对考古深有研究、经济实力强大的×××教授,以商人的身份购置了这块地处山区的土地。他向当地人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到这来的真实目的,并以修建度假别墅的名义在这里大兴土木,当房舍和庭院建好后,一支由八、九个外来人组成的工作队一直驻留在这里,他们对外宣称是修建一个地下仓库,由于这里地处山林的深处,远离山脚下的村镇,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那高墙大院里究竟做了些什么,只看到有大量的土石方被从院内清理出来。直到有一天,在那工作的队员到镇上的警局报案,说他们的领导人——×××教授已失踪多日,音讯全无。原来他们是×××教授的一支私人考古队,教授带领他们到这来的目的是为了挖掘一座地下神庙的遗址,修建房舍是用来办公和居住,而高墙大院则用来保护考古遗址和掩人耳目。然而就在他们发现那座地下神庙后不久,×××教授便神秘地消失了。真相被外界知晓后,很多专家对那座所谓的地下神庙进行过鉴定,认为那是几百年前由当地百姓修建的一座山神土地庙,后来被山体滑坡和泥石流给掩埋了,专家们一致认为这个遗址没有历史价值可言。但在附近的村民中却流传着不同的说法,据村庄里的老人们讲,相传这片山区在古代时常有妖魔和鬼魂出现,魔鬼的恶灵会附在人的躯体里,让死人复活,让活人变异……总之真正的魔鬼,总会以人的形式出现,导致本地区灾难和战乱不断,而之所以会有妖魔鬼怪出现,是因为在深山的一个钟乳洞内有一条通往魔界的神秘隧道,为此村民们才修建了神庙把山洞的入口封堵上,并用一枚刻有龙纹的古传玉珠做为神庙的驱邪镇妖之宝,传说这枚玉珠可以封印住魔界之门,因此才保证了当地数千年的平安。村民们认为×××教授的失踪,就是因为他窃取了神庙的驱邪圣物——龙纹玉珠,使得被封印住的魔界之门重新被打开,从而也使他自己走向了通往魔界的不归路。

凌艺如看到这里,不得不相信村民们的说法是真的,同时也不禁感到万分的后怕:“如果不把这枚玉珠放回神庙,从而把魔界之门重新封印住,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少女念随心转,恍然大悟道:“原来那家伙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把一切都告诉我,是想让我替他完成这个心愿!”一念至此,大小姐的美眸不禁瞪得溜圆。此时外面的天色已逐渐暗淡下来,没有什么比一个人呆在这种幽暗而又诡异的地方更加可怕了!艺如想把灯打开,然而所有的吊灯、壁灯没有一个能够点亮的,实际上它们已经坏了很久了。这样的屋子,艺如片刻也不愿多待,她打开虚掩着的屋门,一路冲到楼下,奔到房门前,用那把生锈的钥匙打开了房门的铁锁,展开身形夺门而出,她穿过屋外的院子,推开院门,走出那充满传奇色彩的高墙大院,箭步如飞的快速离去。当艺如赶回校园时,天色已黑,一轮皎月悄悄地爬上了星辰密布的天穹,光疏影幻,人皎如月,凌艺如从衣裳内掏出那颗晶莹闪亮的玉珠,妙目盈闪地仰望着天空,心有灵犀的感慨道:“这是多么神奇而又惊险的一天啊!然而一切都还没有结束,我的任务和旅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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